那帮人,随后想回来找你,但半路上感觉到后方有动静,我就小心地折返回去,在一家酒楼,看到了一个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孙小楼不解。
姜陵道:“神霄营的人应当是被袭击了,虽说现场痕迹被清理过,但从死者的伤口看,就是林不负动的手。”
孙小楼也清楚林不负的实力,点头道:“林不负依附于叛神者,杀了神霄营的人倒也不奇怪。”
“问题是叛神者已经出局了啊。”姜陵眉头凑起道:“我之后就一直在整理脑中的信息,思考这一连串的事情,而后我认为,林不负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要依附叛神者,而是另有势力。”
随着姜陵话语刚落,有三个人出现在了斗兽场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是何时进来的。
那是一男两女,其中左后方那女子身材微胖,穿着淡红色的衣裳,面色带着几分紧张。
右后方的女子身材瘦小,马尾垂至腰间,异色双眸透着淡漠,正是林不负。
而那男子走在最前,胡茬潦草,头发糟乱,穿的布衣也是十分寻常,腰间还悬着一个明显就用了很久、都带着包浆的酒葫芦。
姜陵看着这中年男子,轻轻叹了口气,自语道:“就知道不是寻常人,没想到是这么大的腕。”
“本想晚点出来的,不过既然南宫帮主急着见面,那我也不躲躲藏藏了。”魏穷朗朗开口。
“这么说来,将泰阿剑藏在伊阙,就是你的手笔了!”尉迟纶眸露怒色,喝问道:“你是何人?”
“不值一提的人。”魏穷笑呵呵开口,说道:“我若不把泰阿剑藏到伊阙,你们更没有机会抢夺,不是么?”
“胆敢如此戏弄神庭,你以为你可以全身离去么?”尉迟纶喝问:“你可是辽东王的人?”
“正是。”魏穷朗然回应。
“好生放肆!”尉迟纶面露怒色,实则反而安心了几分,毕竟庭主柳池青早就料到是辽东王在背后搞鬼,北疆王与南宫间隙已生,眼下辽东王又起了异心,这些霍乱北秦的叛党已经内乱,局面分别是在朝着神庭期望的方向发展。
但尉迟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喝道:“南宫,对方如此算计北罗帮,你还在等什么?速与我神庭联手,将这些恶徒尽数清除!”
一旁的肖侯麟对此局面感到出乎预料,但他还是冷静下来,开口道:“南宫帮主,这辽东王居心叵测,绝非小事,还请帮我们突出重围,将泰阿剑和此间消息送给北疆王,北疆王定会与你冰释前嫌,更加重用于你!”
南宫依旧没有理会两人的言语,而是看向魏穷,她开口道:“你可是神霄营前任统领魏穷?”
“没想到帮主大人能记得我。”魏穷也看向南宫道:“今日我是代表辽东王,来与帮主商讨些未来的事情。”
南宫冷笑一声:“辽东王招揽部下,用的就是这般手段么?”
魏穷道:“非常时期,自然只能用非常手段。辽东王势微,不敢露头太早,还请南宫帮主见谅。但只要南宫帮主选择臣服我王,这秦国北域疆土,便可尽归北罗帮,而且...我王乃是豪气之人,可不需要您以身体作保呢。”
南宫默然无语,屈坤不知何时凑到前来,开口道:“帮主,眼下魏穷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表明身份,定是有所依仗,还是要小心抉择。”
南宫没有回应,扫视了一眼周围,开口说道:“看来,神庭、北疆王、辽东王,我只能在这三家之中选择一家臣服。而神庭之人刚愎自用,早就将我定为罪人,就算我现在投靠神庭,他们也只会认为我是不得已而为之,跟着他们即便取得胜利,锦绣前程想都不要想,能留下性命就算不错了。”
“北疆王与我间隙已生,但若今日之事能帮他解决,尚有回旋余地。可眼下肖胥儿被柳池青追着打,通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