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的我?有可能是我的他?”
时雍顿了顿,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将会是另一个轮回。”白马扶舟仿佛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恶狠狠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血腥和狰狞的味道。
“这一次,须得断个干净才好。”
如何断得干净?
时雍看着他,没有出声。
这时,耳边忽然哗啦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拉开。
时雍侧头,就看到祁林的脸。
朱漆的红墙下,一抹惨淡的光线打在他脸上,阴恻恻的。
他提着腰刀慢慢走过来,目光古怪得瘆人。
站在白马扶舟的面前,他没有像往常那般恭敬地行礼,而是定定望着他道:
“督主,你要去哪里?”
这一声平静而淡然,却差点把时雍耳膜炸裂。
祁林,居然会说话?
他不是个哑巴吗?
与时雍的震惊不同,白马扶舟只略略地诧异一瞬,便镇定下来,轻描淡写地一笑。
“你骗了本督这么久,为何不继续骗下去?”
祁林看着他,眼底是一簇幽暗的火光,嘴角隐隐浮出嘲弄的笑意。
“谁让你拎不清状况?哼!本想让你尽享艳福,你却不知好歹,非要与我作对!”
这声音是祁林的,可他的表情、动作、语气,在面对白马扶舟时的从容自若,却有一种令时雍脊背发寒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