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只是介绍认识而己,又不是谈婚论嫁,是真的,小女子说的都是真的。”郑妍芝一脸认真地说。
“小芝姑娘,令堂姐,跟你相差不大吧?”陆庭一脸谨慎地说。
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种“好事”降到自己头上,陆庭脑里出现“阿姨,我不想奋斗了”“女朋友刚给我买了车,晚上我可以开车参加她的六十大寿”这类段子。
刚才小俏婢说介绍了那个紫菡的身份、外貌、学识等,好像没说她多大,陆庭可不想被人当嫩草一样吃了。
郑妍芝嘴边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心想陆庭这个登徒浪子,还没算被惊喜冲昏头脑,知道自己不配,可知道自己不配,还不肯放弃自己的原则,很谨慎问小浪蹄子的年龄。
“不大,跟小女子同年,只是大几个月而己。”郑妍芝如实地答道。
陆庭内心更加疑惑,一脸惊讶地说:“小芝姑娘,你表姐这么优秀,长安有的是名门贵公子,怎么也轮不到我吧,我可是一个连无阶无品的注小主事啊。”
“不奇怪啊”郑妍芝面无表情地说:“长安贵公子多,可没一个像陆公子这般有才华,上元节那天,一首赏花技惊四座,不知多少女子为陆公子动心呢,是我堂姐主动央求,求小女子引荐的呢。”
一想起陆庭提着牛头灯骚包的样子,郑妍芝心里就不高兴。
陆庭站起来,对郑妍芝拱拱手,苦笑着说:“小芝姑娘,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要是桃花运还不错,就怕桃花运变成桃花劫,怎么死也不知。
“这个...”郑妍芝假装为难地说。
陆庭连忙说:“小芝姑娘,你就看在去我们相识一场、我还对你不错的份上,说说你堂姐是怎么回事吧?”
从小俏婢的反应来看,总感到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看到陆庭是真怕了,郑妍芝心里暗暗得意,左右看了一下,大堂内只有红菱,其它下人都让红菱给屏退了,假装犹豫再三,这才说道:“陆公子在明算方面教了小女子不少,还想拿钱替小女子赎身,虽说是一场误会,但这份心意难成可贵,小女子就说三句话,不过陆公子要保证,绝不能说出去。”
“陆庭在这里发誓,绝不把小芝姑娘的话说出去,如有违,天打五雷轰。”为了弄清怎么回事,陆庭毫不犹豫发了毒誓。
好比一个人,要是在路上捡到一千几百元,会当成天降横财,高高兴兴的捡了,要是在路上捡到一亿几千万、甚至更多,第一反应是钱会不会有问题、自己真捡了,会不会被追责甚至出事。
郑妍芝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第一句,堂姐曾经拜过三次堂。”
嘴上这样说,心里暗暗解释,自己没有说假话,郑紫菡那小浪蹄子小时候看到别人成亲,觉得有趣,于是拉着一个族里一个小堂兄玩成亲的过家家游戏,当时还是郑妍芝主持的,虽说那时只有三岁多一点。
陆庭面色一凛,一脸重的点点头。
尼玛,也就十五岁多一点吧,都拜了三次堂,这是克夫还是视婚姻为儿戏?
“第二句,堂姐有个绰号,骚菡。”
郑妍芝的性格有些内外,而郑紫菡的性格外向,喜欢跟小姐妹一起玩,玩得有些疯的那种,例如摸摸别人的脸,问为什么脸那么滑,突然亲一下小姐妹或摸一把小姐妹的敏感处来调笑,姐妹们气不过,说她骚气,于是就是叫她骚菡。
然而,陆庭一听,目光更是坚定。
在古代,女子所谓的“骚”差不多跟水性扬花划等号了,都拜过三次堂,也就是和离过三次,不会给丈夫戴帽时被发现吧?
要不得,要不得,要是真成了,那个“绿帽王”就不是房老二,说不定变成自己。
一旁的红菱先是目瞪口呆,最后扭过头,实在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