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理,我也是如此的。关平安眨了眨眼,眨去眼里开始涌出了一层湿意,笑道“哪是一个,是两个目标好不?”
“小笨蛋。”
“揍你的!”
“你舍不得的。”
关平安低头,抓住了他作怪的手,用手指头一会儿勾勾他的手指头,一会儿手指头挠挠他的手心。
齐景年强忍着笑意。这就害羞了?他这一辈子默念的《心经》早已不知是数亿还是数兆,他的关关啊……
“哎呀,快干活啦。早点干完,咱们早点出去,不然等会儿谁要找咱们都找不着,还不得急坏了。”
确实,有些事情就必须可早不可晚。齐景年狠狠地抱了一下她,重重地亲了一口这才利索地松开她。
卿卿我我的小两口这次终于撕吧开来干正事,不再你问一句,我来答一句,你扯一句,我来反问一句。
关平安更是拿出正儿八经的态度,将剩下的东西挨件‘移’到山下。完毕之后,双手抱着齐景年就往山下“飘”。
“要带什么东西出去不?”
“刚才那个小纸盒吧。”
“碎玻璃渣子呢?”
“不用。”他媳妇儿财运旺得很,,没准大头还在小纸盒内,碎玻璃就跟那些翡翠珊瑚原料一起先待着得了。
一飘到竹屋院子空地上落地,见他并无进屋之意,关平安反应快速的将之前的那个小木盒往他手里一塞。
于此同时一个闪身,俩人就同时出了小葫芦,站在之前进去的卧室卫生间里。随后,她匆匆留下一句话就跑了。
我先下楼?
齐景年失笑摇头。这宝贝,两辈子都改不了掩耳盗铃的小习惯,就你先一步下楼之举岂能澄清得了‘清白’?
谁能不知咱们小两口一周就这么一两天可以朝夕相处,正是蜜里调油着,谁敢会没一点眼力劲儿笑话你。
齐景年将手上的纸盒先放在了洗脸盆边上,转身去拉开卫生间的窗帘,关了电灯,重新拿起纸盒出了卫生间。
这个点,齐二倒是一定在公司那边……对着卧室床头的电话机,齐景年沉思片刻,到底还是放弃了想直接给他打电话的打算。
开了纸盒,从中拿出两把小钥匙和吊牌之后,齐景年用一方手帕擦了擦给包了起塞进自己的右侧裤兜。
随后将纸盒内剩下的两张纸折了折给放回上衣贴身内兜,手上拿起空盒子就立即转身回了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