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下去以后会不会被没收。”
“不会。”
你确定?
齐景年自然能确定,而且他还能非常的肯定。但他能直说仅凭这一点,他就敢以他祖父的名义担保?
没法子,他只好拿出一条条的新闻和消息来分析,来举证局势早已今非昔比,力证没人敢以公谋私。
齐景年说的话,黄大同还是有些信服的,但就此事要说,听了就深信不疑?那就是纯属是说笑而已。
没什么外人在场,其他人也离得远,他没什么不好和齐景年辩论的。黄大同靠近齐景年悄声道了句,“未必就如你所言。”
齐景年挑眉。
“不信?”
“不信。”
“要不然你问我舅。”
齐景年知道他说的舅是指关有寿,也明白他所指的意思。问题是你舅他早已收回了老关家在京的祖宅,我能跟你说?
“我就打个比方好了。假如我们在那边建厂,肯定要进设备是吧?只要被查到工厂的实际掌控人是?”
齐景年看了看朝关平安那边抬了抬下巴的黄大同,一时哭笑不得。他又不好明说就是查到也没人敢动一根草。
“不是有你?”
黄大同自认听懂了他话里意思。他不就是说真有什么事,祸不及亲戚,有自己在明面上很多事情好操作很多。
可明明可以找代工厂就能解决问题的事情,他又何必多此一举非得冒风险在创业初就抛出大笔资金不可。
齐景年看了看他琥珀色的眼珠子,笑了。好在关关一开始就没计划以进出口公司的名义买地皮建工厂。
难怪关关就是宁可派个可信的新手砸钱挑起担子,也不愿意与人合股建厂。这次,她确实考虑得非常周全。
“你说是吧?”
是你个头,你会失去你小表妹那一条金腿的!齐景年失笑,“我就是觉得那里投资前景相当可观,可惜了。”
黄大同耸肩摊了摊手,“所以,我还在观察中。当然,主要还是公司新成立,业务范围不在自产自销上,而是在推销渠道上。
就象这次的印刷品。外发代加工才多少钱,而要是添置设备多少钱?关键是,我们还不单单就单项产品而已。”
在商言商,无可非议。何况也说了公司新成立这个因素,仅这一点,齐景年就没法否认对方观点。
甚至,从利益角度上分析的话,对方还是一位相当靠谱的合作伙伴。又被关关开玩笑似的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