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在徐府门前聚集了,请大家去衙门里接恩人郑芪出来吧。”
百姓们听见了徐奕的话,已经有隐隐的哭泣声音,等到唐方明开了口,终于百姓们都开始了哭天抢地。
哭完,人潮开始涌动,开始了沸腾。
不到半刻钟,人潮终于退散了。
人们也不说着去金陵告状了,也不说着去要找一个知府要个说法了。
一切,似乎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徐家,方家,郭家,府衙,县衙。
几方人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只有一件事情不一样了。
徐家,多了一个少爷。
也多了一个夫人。
当然,对于徐家的女主人徐柳氏来说,他所掌控的徐家,现在出现了一些不同的样子。
徐柳氏,晕倒了足足有两个时辰,在半睡半醒之间游荡了很久,她终于清醒过来了。
“三公子泓儿为什么”
一下子,徐柳氏坐了起来,急忙向周围的丫鬟问道。
“老爷和李知府,选的是谁?谁是郑芪案主使人。”
周围的丫鬟听见这话,急忙给徐柳氏回禀道。
“是,三公子。”
三公子,听见三公子这几句话,徐柳氏忽然松了口气。
只是,哪个三公子?
徐柳氏此时又狐疑起来,这三公子可是有两位。
是自己生的三公子徐泓,还是那个杂种?
“贱婢子,说清楚,你说的是哪个三公子?”
一边侍奉的后府管事容姑子,见此情况不对,赶紧把刚才回答的婢女打发走。
“夫人,这次知府大人选的,不是您亲生的三少爷,是昨天刚进家的那个野种。”容姑子这样避重就轻的回答道。
她知道早上是老爷选了徐奕,没有选徐柳氏亲生的徐泓。
但为了让徐柳氏消消火,容姑子也只能这样说了。
这时候,如果再说徐老爷选了那个“野种”,火上浇油一把,怕是徐柳氏现在就要驾鹤西去了。
“容姑子,你不是说那个野种熬不过去这个冬天了吗?怎么现在他还能活蹦乱跳的。”
徐柳氏继续这么埋怨道,熟悉徐柳氏的容姑子,也不会引火烧身,自然继续开始甩锅。
“夫人啊,这不是有那个郑芪郎中么。这专治风寒的银翘丸如此神奇,这徐奕小儿,能够死里逃生,和这银翘丸关系也很大啊。”
听见容姑子不停地在这和稀泥,徐柳氏便觉得无人可骂了,此时的怒气也不再上头了,反而是反复念叨着睡去了。
“这么多年来,还是容姑子最合我的心意”
“这小杂种,竟然就这么进了徐家”
“你以为你能掌控徐家吗”
“呸,痴心妄想”
“看我以后如何整你”
嘟囔完这些,徐柳氏沉沉的睡去,只留下容姑子一人还在床边侍奉着。
“主家啊,这小子实属厉害,今后您还是注意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