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珩之还是没有去找骤风“慰问”自己的那些下属
而是脚步一转去了暗牢,暗牢和暗卫同属一宗,皆是隶属于他且只听他一人调遣的队伍
整个大魏,只要是稍有些权势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在府中培养,只要不是太过分,而皇上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只是自己手上的这些暗卫和其他人不同,他们大多是把培养的势力乔庄成府中不起眼的小厮,以达到遮人眼目的目的
自己手上的队伍,既然是叫“暗”,那就是所做的事不能摆到明面上,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只能慢慢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腐如那个胆敢以流民为棋子,药瞎靖安公主的眼睛,还想把人掳走的少年
陆珩之走进一个的院子,明明从外面看不过平平无奇,但走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侍卫在守着,见陆珩之负手进来后,纷纷抱拳行礼
陆珩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推开扇门走进屋子里,熟门熟路的板动着正厅挂画的机关
原本挂着一幅《雪景山水图》的墙慢慢的打开一条缝,陆珩之取过旁边的烛台,慢悠悠的顺着密道走进去
院子里的暗卫们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又看,忍不住凑在一起嘀咕
“你们看见刚刚老大的那个脸色没?比老杜烧饭的锅底还黑!”
“你瞎琢磨个什么劲,老大什么时候不都是那个样?”
“放你奶奶的锤子,老大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好家伙,我差点没脚软跪下去,绝对是被人惹怒了”
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暗卫,默默开口,“你们不知道吗,今日暗牢里来了位新朋友,说是差点就要把靖安郡主绑走了,但被老大给劫下了”
此话一出,众位暗卫集体在心里默默的为这位倒霉蛋点蜡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靖安郡主是他们老大罩着的,你说这以前老大去了安平,天高地远的也就算了
这都已经算得上是在眼皮子低下动手了,诶,碰了小郡主的人,就没谁能好过过
以前他们都不知道在树上、房梁上、草丛里,总之各种各样的角落,看着陆珩之把欺负小郡主的人,打得那是虎虎生威
当时也就是揍一顿出出气,最严重的也就躺床上半个月,如今这人都被绑到暗牢里了,啧啧啧,能不能走出来都是个问题了
另外一边的陆珩之走到暗牢以后,直直略过门口对着自己行礼的暗卫,“去把今日你们绑回来的人带过来”
然后在一个四方桌面前一掀衣袍坐下,回头看了眼背后整整一面墙的刑具,好像是在思考该用哪个下手比较好
旁边的暗卫看见了,便知老大这是打算亲自审问,手脚麻利的把炉子给升起来,也不知老大打算用哪个,那他就把所有的刑具都备齐好了
毕竟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就是要以为主子分忧为己任的,对于看热闹这种事,他们并不热衷
不一会儿,几位暗卫就把一个满身狼狈得看不出面容的人压了上来
看他的眼睛周围满是已经凝固的血,双手的姿势也有些奇怪,就好像是断了线的提线木偶人一样,和几个时辰前的狂妄得不可一世比起来,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陆珩之坐在圆椅上,环着手很是满意的看着面前这人的样子,“阁下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谁知面前的少年被人强压着跪在地上后,只是冷笑,“陆珩之,为了一个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女人,去得罪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值得吗?”
陆珩之听罢看向自己面前被侍卫点燃的炉子,眸子里明明映衬着熊熊火焰,但在看向面前跪着的人的时候,却不带一点温度,“值不值得还用不着你教我”
对站在少年身后的两位暗卫挥了挥手,两人马上很有眼力见的把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