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宫之中,但也略有耳闻。”
“成婚十余年,都没和娘家人走动,这其中的相比也是略有隐情,说是娘家,可能,情分都没剩多少了吧?”
靖王妃看着面露怜悯的皇后,只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复杂得说不上来,倒像是透过她看向曾经的她一样。
“皇后娘娘既然知道,为何刚刚,还?”
皇后完全没有被说穿之后的尴尬,神色自若到“本宫不是不相信妹妹,只是不相信自己罢了。”
既然事情已经被说开了,那大家也就没有再兜圈子的必要了。
皇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靖王妃今日来,是有更好的办法吗?”
如今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私底下问了好几个颇有威信的太医,话里都是在隐隐约约的暗示自己,皇上的身体再这么糟蹋下去,就算熬得过今年的冬天,明年怕是
除此之外,原本还算明君的魏文帝突然间沉迷起了炼丹之术,甚至相信大魏的水患是上天给予的安排和考验。
那巨大的炼丹炉所处在的西南角,常年飘着挥散不去的黑烟,一粒又一粒所谓的仙丹,不间断的往御书房里送。
就算是她这样的妇人也知道,这所谓的仙丹都是害人的玩意,什么身体好了不少,不过都是提前掏空了身体,透支出来的。
可偏偏皇上就是深信不疑,她既劝不了,也不想劝。
为何要劝呢?她的儿子如今可是太子,名正言顺的太子,这皇后之位她已经做腻了,换一个位置也未尝不可。
于是她几乎是纵容着魏文帝去习这仙术,甚至在那些宫妃出现阻拦的时候,下令责罚了几个带头的不懂事的。
而这一举动更是误打误撞的得了魏文帝的圣心,当即给了她不少赏赐,而她看着那些赏赐,心里只是一阵冷笑。
她想要得可不仅仅是这些赏赐。
可明明一切都按着她所预想的进行着,这被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三皇子给打得个措手不及。
向来靠谱的陆珩之居然连个小小的水患都治不了,不仅功劳被三皇子给拿去了,还让他勾搭上了通州赵家。
通州赵家就算是开朝初期被魏文帝所弃的,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年望族的赵家怎么可能轻易断了和京城中的其他家族的联系。
在如今的这个关头,皇后不得不“一惊一乍”,她不能败,她机关算尽了一辈子,演了这么多年的贤妻良母,还和娴妃明里暗里抖了那么多年。
怎么可能就这样把自己的成果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