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姚彻无奈之下歇了口气,又认真看了一阵:“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尽管这么抱怨,但眼睛却一只没敢离开无字碑。
阎本德心里也是有些烦躁,在旁边走来走去,同时还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什么都看不到?我刚才看得很清晰啊。”
说到这里,猛地问秦晓鸾:“武才人,您刚才看到了什么?”
秦晓鸾不想多说,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刚才是进入了幻觉,就像做梦一样。具体梦的内容,我也不记得了。”
阎本德重又背着手开始踱步:“这还真的是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三个人,居然看到的景象都不同……唔,我和武才人之前至少有个共同点,都是眼前看到了东西。难道说,我刚才也是和武才人一样,看到动的石壁也是一种幻觉?”
秦晓鸾插口道:“不。阎大人你肯定不是幻觉。”
阎本德不解地问:“武才人你怎么这么肯定?”
秦晓鸾答道:“因为如果是幻觉的话,李天师的事情怎么解释?”
阎本德一拍脑袋,叫了一声“对啊”,又进入边踱步边自言自语的状态。
过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阎本德看着依旧跪在地下的姚彻叫了起来:“我明白了!”
不等两人问他明白了什么,阎本德就上前猛地把姚彻的头往下按。
“你干什么?!”姚彻不满地叫了起来。
阎本德哈哈一笑:“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你的身高太高了,所以角度不对!”
秦晓鸾和姚彻一听这话,心里都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阎本德的这个说法说不定真有这么个道理。
阎本德和李天师的身高在这个年代的人中属于是中等,大约也就是一米七这样。在这个年代的女人中,秦晓鸾一米六七的身高属于是偏高的。
总的来说,他们三人身高差距不大,跪在地下之后更是没什么差距。
而姚彻却是个高个子,据秦晓鸾目测应该是一米八五到一米八七之间。
就像是后世开小汽车一样,他们三人开车时,车内后视镜都不需要调整。但如果换姚彻来开的话,就看不到后视镜里面的情况了。
要想能看清楚,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是调整镜子或者座椅的角度,要么是姚彻本人往下面缩一点。
面对无字碑这面镜子,调整镜子角度和座椅角度都是不现实的,所以就需要姚彻往下缩。
这个道理秦晓鸾想通了,姚彻也想明白了。
想是想明白了,嘴里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不会说还是我自己不会低下去?非要动手按?”
阎本德说道:“你少和我哇哇叫,赶紧办正事。”
姚彻这才低下头去,重新又望向无字碑。
一听这话阎本德就急了,但也知道现在怎么责怪也于事无补,只能在那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本来就心烦意乱,阎本德还在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人眼睛都花了,秦晓鸾更烦了。但是也不好直接说他什么,只能开个玩笑化解一下:“阎大人,会不会是你刚才判断错了,还是得装女人?” 没想到的是,阎本德听到这话猛地睁大眼,高声叫了起来:“武才人说的对!姚彻,快装女人!” 姚彻怒道:“还想玩我?我才没那么傻,上了一次当还上第二次呢!” 阎本德非常认真地说:“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终于都想通了。” 他刚才的那个“和装女人无关”的推断,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阎本德最开始做出女人的扮相,也是根据之前李淳丰的情况依葫芦画瓢。不久之后发现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石壁那边的情形,于是得出了“扮女人并不是必需条件”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