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没点数吗?你自己作的事,自己忘了的倒挺快。八年前,你故意引/诱我陪你去饰品店看饰品,结果把我带到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事先安排的小混混潜伏在附近,一旦发现我逃跑就把我抓回来带到你的面前。随后,更是恶语威胁我识相点离开肖成,我不依,你命小混混出手打我。”
顿了顿,温梨对视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丑恶的嘴脸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人身伤害。雨滴落在我的脸上,有多疼吗?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边无援的时候,我有多么无助吗?一个人在漆黑潮冷的巷子里拖着受伤流血的双腿,强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出巷子时,我有多无助迷茫吗?”
齐淑怡语噎,一时无法反驳。
温梨回忆起小巷子里发生的事情,依旧是抵触难以抹平,“那一刻我感到的是凉凉的冰雨吹落在脸上,留下无法弥补的伤痛。在深黑漫长的夜里,一个人强忍着一点点撕开伤口与衣服紧紧相贴的地方,有多么的疼?”
齐淑怡被子底下的手心冒出汗,强装镇定地说:“你痛不痛跟我有什么关系?单凭这些话就想把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单凭这些便想扭转局面,你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温梨轻呵一声,“会局面扭转的人不该是你吗?向父母老师告状是我打的你,当着我父母的面控诉我是怎么欺负你,怎么派五个小混混欺负你,这些都忘记了?嗯?”
她饶有兴趣地观察在场几人的表情变化,不紧不慢地说:“在他们的面前博取同情卖惨,赚取他们的怜悯之心,最后以一句小孩子间的玩闹而告落,成为最后的赢家,并且成功白嫖多倍赔偿金。”
温梨脸上露出一抹笑,冷讽的意味明显,“重演当年的一切,运用舆论导向自己有利的一边,自己没受任何损失,最后白白所得价值千万的商业赔偿附赠女婿一枚?是不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