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8年4月,战争形势急转直下,华伦斯坦指挥军队在德绍桥战役中,大败曼斯菲尔德,其后再在沃加斯特战役中,击败了丹麦的军队,并控制了萨克森等大片地区。”
“而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1628年秋,日德兰半岛北部的一个不知名小镇上……”
主持人话音刚落,王多福就如被人打了一闷棍般瞬间昏死了过去。
王多福用最后的意识吐槽道
“传送到那个诡异的白色房间只需要白光一闪,而传送到副本当中就需要爆头一击的吗?”
……
王多福在一片嘈杂声中醒来,但此刻他眼前的景物,依然像是高度近视般的朦胧不清,所有色彩都犹如一团浆糊般混杂在一块。
王多福整整用了3分钟时间,才让自己的双眼重新找回了焦距。
他适才看到,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狭小的房间之内,横七竖八的放着5张近似于长方形的橡木桌子。
这桌子甚是粗粝,仿佛制造它的木匠,只是随便将原木锯开后,又随便拼接成了这近似于长方形的形状。
整张桌面甚至于都没有好好的打磨平整,就匆匆忙忙担负起盛放食物和酒水的重任。
这让它不但布满了坑坑洼洼的凹痕,而且王多福感觉自己所坐的这张桌子,它根本就是斜的。
不光是桌子,周围的墙壁上也是一片烂七八糟的挂满了鱼干,亦或是熏肉之类的杂七杂八的事物,这让原本就“拥挤”的房间,显得更加逼仄。
但这些都丝毫不能影响这房间内酒客们的热情,他们大声嚷嚷着、毫无形象的放声大笑着,甚至于有人还激动的用手掌大力拍打着坚硬橡木桌面。
王多福感觉他们制造的噪音,都快将整个房顶都掀翻了。
这些酒客显然都是白种人,但王多福分辨不出他们究竟是不是丹麦人。
事实上,在王多福眼里,丹麦人、英国人、美国人,德国人、法国人,甚至是俄国人,其实基本上都长的差不多一个样子,就如同美国人分辨不出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在长相上有什么区别估计是一个道理。
但从衣着服饰和行为举止来看,这些喧闹且粗鲁的酒客显然不是什么诸如贵族之类的体面人。
其实不光是噪音,整个房间弥漫的气味也让本就有些酒精上头的王多福,生出了些许的呕吐之感。
那是一种鱼腥味、酒精、麦芽香气以及男人的体臭,混合在一块的奇异味道。
总之是有些冲,有些上头,以及有些辣眼睛,这让刚刚穿越而来的王多福感觉很不适应。
可换个角度而言,这种听觉上和嗅觉上的双重刺激,无疑能帮助他更快的驱逐掉一些酒精对大脑的麻痹作用。
但他整颗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手脚也是不听使唤的厉害,比如他刚想从座位上站起来,却踉踉跄跄的,险些将身前的杯子打翻在地。
王多福这才意识到,他似乎是喝醉了,但显然他没有什么应付醉酒的经验,这让他本能的显得有些慌乱。
事实上,王多福上辈子很少喝酒,更不要提像现在喝的酩酊大醉这种情况。
要知道,对于他这个幸运值为7的小倒霉蛋儿而言,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本身就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天知道“命运”那个小表砸会引导他干出什么蠢事,或是会睡在谁的床上。
王多福好不容易又花费了5分钟时间,才让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理清楚3个关键性的问题,即我是谁?我在哪?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断片儿”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仿佛什么上辈子、什么地府、什么gac、什么《tco》,统统只不过是一场奇异的怪梦罢了,而他,也根本只是个生活在丹麦北部偏避小镇上的一个贫穷酒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