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它的门口。”

闻言，一个听口气应该是队长的d组干员命令道，“7号，你和8号先进去打探情况，5号，你和6号在这里把守。如果有人靠近，格杀勿论！”

“是！”接到命令的干员们低声应道。

就在这时，他们脚下的地面突然传来了轻微的震动。

一名干员立刻趴下，右耳紧贴地面，过了片刻，他跳起来说道“地下应该有空间。”

那名下达命令的干员点点头，对7号和8号说道“顺便寻找通往地下的入口。快！”

几人分散开来。

……

“布鲁斯？你怎么样！有事没事？咳咳——”

克莱门特驱散鼻前呛人的浓雾，朝着一片寂静的黑暗大喊。

一个储藏舱旁，贺郁手撑着舱盖，轻轻地晃了晃脑袋，只觉得那些声音极远又极近，喧嚣又寂寥，他俯瞰着水银色的舱盖，注视着上面的网格，重重叠叠，叠叠重重，不断重合又不断重影。

而在距离贺郁稍远处的地面上，少女衣无寸缕地躺着，右手臂畸形的扭曲，焦黑色渲染了她原本娇嫩的身体，大部分的电线、管道、齿轮、零件全都暴露出来，四散一地。

驾驶舱中，柏莎闭着眼睛，昏死了过去，她没想到这“发丝”炸弹威力这么巨大，早知道她选择“是”的时候就应该跑远一点，再远一点。

……

死寂之中。

哚，哚，哚，像高跟鞋跟敲击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

一只纤细素白的手按压在少女的胸腹之间，方形窟窿豁然洞开，白猫如同一个破烂玩偶般被这只手拎了出来，然后扔在了地上。接着，细长的、好像尖锥般的食指戳了一下它的脑袋，它如同提线木偶般飘浮了起来，迷幻的光影在它的头顶上方飞逝。

等到这些光影定格在最后一帧，食指抽离，白猫下坠。

哚，哚，哚，那仿佛隐含着致命节奏的敲击声再次响起，锋利的高跟就好像利刃般扎向白猫的身体，接着抬起，再踩下，再抬起，直到将其扎成一个千疮百孔的玩偶才停止。

贺郁也听到了那玄异的脚步声，他支撑着站了起来，还没等他眼中的重叠影子消失，一只指甲修长、指节纤细的手就扣住了他的脖子，并且将他高高举起。

贺郁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知道应该是个女性，他闻到了一股如群星环绕般的香气。

“我该杀了你，还是感谢你？”

那人说，口音高贵而优雅，嗓音沙哑且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