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许人也。
一时间宫中流言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轩辕雄风为了平息众人悠悠之口,就下了死令不准宫中人再提及有关玲珑皇后的半句话,否则斩立决。后来不久,轩辕雄风就向天下昭告了玲珑皇后染病身亡的消息,他还在自己的信陵旁立了一块无字碑,里头埋得是一块他亲手书就的碑文,上头记载的就是有关他和玲珑皇后的一切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
可那块碑文却早已经被轩辕雄风永远掩埋在黄土底下,无人能知晓一二。
太阳光从东窗投进屋内,悄然落在东宫镂空细花的银丝绡纱窗帘上头,不断反射出一闪一闪的银色光芒,北堂熠煜悠然靠坐在软塌上,眼睛突然被绡纱亮光煞了一下,他不免缓缓放下手中茶盏,揉一揉眼,对轩辕泽粼道“你这东宫的几许绡纱窗帘还真是碍眼!”
轩辕泽粼叹息一声,摇一摇头,“我何尝不觉得?只是跟内官监说了许多也甚大用!”
北堂熠煜蹙眉问“为何?”
轩辕泽粼无奈摆一摆手道“宫中人大多惯会见风使舵,见而今德妃娘娘依旧荣宠隆盛,自当以会宁宫诸事作为首要紧的事情来办,母后吩咐尚且都得靠后,况十二监人手既定,哪里能有多余的人力轮得到我?”说着,他想了想,又淡淡道“恐怕枫岚那里都比我好些。”
北堂熠煜听言,不免发笑两声,看着轩辕泽粼道“这么说,你这太子殿下做得倒还不如二殿下的‘荣王’快活,你也忒差劲了些!你在宫中多年,还殊不知,天下人都是喜欢柿子捡软的捏?”
轩辕泽粼笑叹道“我如何不知?只是知道也装作不知罢了!”
“何出此言?”
“‘无法’二字已能囊括。”
北堂熠煜垂下眼眸,想了想,轻声道“无法?”
他随后又缓缓拿起杯盏握在手里左右转了转,“我这里倒有一个法子。”说着,他抬眸视一眼轩辕泽粼。
“何法?”
轩辕泽粼忙问。
北堂熠煜看住轩辕泽粼道“你可晓得德妃娘娘还有信阳侯府老祖宗两人打得主意?”
轩辕泽粼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