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人拿住把柄都还不知道。
“另外就是政世叔的这些个清客篾片,最好早些打发走,这成日里聚在一起高谈阔论,而政世叔的官身却又不需要这等幕僚,容易授人以柄,……”
冯紫英说得有些含蓄,实际上他是担心贾政的这些清客幕僚的不可靠,对贾家原来的黑历史了解太多,万一被有心人利用,趁机一击,那才是大患,这几十年间贾府上下包括贾政在内都免不了有关说、贿赂和干预司法的勾当,像薛蟠在金陵的人命官司就是如此。
这等事情若是寻常时候倒也罢了,但是一旦被卷入风暴中,很容易就会被人拿住兴风作浪了。
贾元春似懂非懂,但是还是点头应道。
“至于其他,都还说,但王家那边,……”冯紫英顿了一顿,“就要看大姑娘你自己掂量了,我不好做评判。”
冯紫英话语里的意思很明白,其他措施都是治标,查缺补漏,把一些隐患弥补掉,但和王家的关系,尤其是和王子腾的关系却要好生斟酌,这才是本,是方向性的问题,得贾元春自己拿主意。
若是之前,冯紫英自然倾向于和王家划清界限,但是现在如果永隆帝身体不行了,就需要斟酌掂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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