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的职业,让车正方自作聪明,认为她想替李手保媒,所以也乐得和她唠叨唠叨。
“你说,这么善良勤快又能干的一个女娃子,怎么就碰上了那么一个不争气的东西呢?
每当想想这事就来气,她那个老公,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要混蛋。
李手这婚,迟早要离,可不能让那个混蛋再祸害她和欢欢了。
哦,对了,听欢欢说,她认了世健做干爹,可有此事?”车正方兴奋的问。
“知道吗,这孩子可乖啦,每次一说到她的干爹,就眉飞色舞,说她干爹如何如何对她好,
带她玩什么,吃什么,比她那个混蛋亲爸要好很多。”
既然车正方能免费让她们母女住进家里面,无亲无故的,肯定是对她们产生了怜悯和同情心,才会这么做。
于是她顺水推舟的答应道:“啊,有这事啊,我一点都不知道。这孩子 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一声,真是的。
那现在她们母女,在你家住得还好吧?”
“好,好,李手这孩子,太勤劳了,唉,和我那苦命的儿媳妇一样,都是苦命人。
唉,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错了郎,苦一辈子啊!
大妹子,如果有好的人家,你多留点意。李手这婚,肯定要离,
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忙替她选一个好老公,也不枉此生了。”
“行,没问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张媒婆拍拍胸脯,下了保证。“今天李手好像没去卖梅花糕呀?”
“哦,她回山里去了,好像是说为了她妹妹的事,回家一趟,要和她妈妈商量一下。
至于商量什么事,我这个老头子也不好多问。”
“哦,那她们母女二人回家的,就没别人陪着去?”张媒婆追问道。
车正方摇摇头:“回家一趟,难道还怕别人吃了她,要什么人陪?”
“昨天世健去过你家吗?”张媒婆假装漫不经心的问,“昨天晚上,他没回家,我没别的意思,顺便问问。”
“世健很少来我家,他和李手不是每天在一起做生意吗?
昨天晚上没回家,那他去哪里啦,大妹子,你不会怀疑他护送李手回山里去了吧?
他可不能去呀,去了万一被那个混蛋知道了,还以为他们两个不清不楚,
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不是我把事情说得过于严重,确确实实是因为山里汉子太粗鲁,没文化,缺少教养。
世健如果这一去,铁定是要引起误会,万一山里人群起而攻之,那他就要吃大亏了。
轻则皮肉之苦,重则断手断脚。大妹子,你一个寡妇,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
可不能在这件事上栽跟斗了!”车正方有些着急起来。
车正方的话,对张媒婆来说,如同五雷轰顶,把她震得失魂落魄。
“大叔,这可如何是好,呜呜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可如何是好?”
张媒婆也不掩饰自己了,当即哭天喊地,嚎啕大哭起来。
“如果世健有个三长两短,我只找张云翔要人,都是他教的好女儿,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喜欢到处管闲事。”
车正方一听,马世健做的事,怎么把笑笑拉扯进来了,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他当时就不乐意了,义正词严道:“大妹子,世健好歹也是成年人了,他自己做的事,应该有能力承担后果。
你怎么可以把笑笑拉扯进来,把所有的事都怪她头上,你这么说我就不赞成了。”
“你还替她说话,她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谁和她在一起都会倒霉。
李手的父亲得癌症,和她屁相干,她愣是傻乎乎把一个癌症病人请到家里来休养。
这不,留下后遗症了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