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市东区天马酒吧一个大包间,刀手袭击过后,大傻哥带着二十多个手下、陈修和陆谦来到这里。
“陈老弟,这次真的幸亏有你。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我欠你一条命!”大傻哥过来搂着陈修认真说道。
这个时候陈修想起刚才和刀手的混战心里也还是一阵后怕,不过那个时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和大傻站一起,刀手砍完大傻还不是一样要砍自己。
与其说是自己拼命救下了大傻,其实也是自保。
“傻哥,这里安全吗?”
“放心,这里是我的老巢绝对安全!兄弟,来喝杯酒先压压惊惊!”
陈修接过大傻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苦涩的酒水下肚燃起一团烈火,让他热血也是沸腾起来。
“傻哥,对方什么人?看他们的架势是一心要你的性命!”
“什么人?”
大傻哥苦笑了一下:“人在江湖飘,得罪过的人我自己都数不清,太多人想要我的性命了!
不说这个了,今早有酒今朝醉!
我们兄弟再走一个!”
陈修倒是没想到大傻居然看得如此透彻,当然也是一种无奈的透彻,陪着他干了一杯以后,只见大傻拉着他的手走到关二哥的神像前。
“陈兄弟,我本命叫陈大壮,说起来我们也是本家。从小打架不要命,以前的老大叫打架我是二话不说抄着板砖就去拍人,久而久之,大家就叫我傻大壮,慢慢的我做了老大,下面的人都叫我傻哥。
我长你几岁,你今天又救了我命,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大哥!”
“大哥!”
“哈哈……好,好……好兄弟!”
陈大壮兴奋的拉着陈修就拜在关二哥脚下说道:“兄弟,我们结拜吧!”
“啊!”
都还不等陈修惊讶完,就听见陈大壮对着关二哥起誓说道:“关二哥在上,我陈大壮今日和陈修结为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关二哥在上,我陈修今日和陈大壮结为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有违誓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陈修学着陈大壮的样子说了一遍誓言,心里却想道,“傻哥可能比我大了十七、八岁都有,幸亏他没说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那样我岂不是吃亏!”
两人同时给关二爷上了香,陈大壮更是高兴,一把搂住陈修的肩膀对着手下的马仔说道,“以后陈修就是我兄弟,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知道了没有!”
“是!”
地下一群马仔齐声应道,吓了陈修一跳。
“啪...啪...”
陈大壮一拍手,外面大门打开,鱼贯走进来几十个衣衫清凉的女子,接着一群小弟又抬进几十箱啤酒。
陈大壮推了两个饱满的姑娘到陈修怀里,叫道,“来,兄弟喝酒,这里是我的场子,绝对安全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陈大壮酒量很是厉害,和陈修连碰了三杯是一点醉意也没有,他手下的那些弟兄又轮番上阵过来和陈修碰杯。
一开始陈修还想保持着点理性,收着喝,喝多几杯下肚自己都放开了,主动和众人车轮战起来,喝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了。
……
第二天陈修醒来的时候发出了酒鬼哲学的三大疑问:
我在那里?
我喝了多少?
我昨晚做了什么?
脑子一片空白,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和陈大壮结拜的哪一段。
“卧靠,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酒了,要不醉了被人拔光衣服仍在大街上裸奔都不知道。”
“裸?”
陈修身手入被子自己身上一摸,才发现自己还真的是裸睡,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仍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