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煌煌,雷声隆隆,吴坷望着天际怒啸雷蛇,面露惊惧。
“师祖饶命,师祖饶命啊,道门好生,念在你我同属道门的份上,还请师祖饶恕弟子这条小命”。
小道士沐浴雷光,宛若坠世雷神,引雷长剑在头顶长鸣
“你这等败类,枉称道门子弟”。
言罢,小道士振臂一挥,怒雷自天穹而降,所到之处皆是焦土。
雷光散尽,吴坷浑身焦黑躺在地上,其浑身抽搐偶有电弧在身上闪烁。
小道士收了神通,走向吴坷,俯身望着这个道门败类,冷哼一声
“哼,宵小之徒,还妄图将道胎附在本命飞剑上,试图以此骗过孙某”。
说话间,小道士虚空一把,气机引动,随着一声剑鸣,深虹剑激射而出,追上附着吴坷元神道胎的飞剑,一剑将其击落,随着飞剑被击落,吴坷这边口吐鲜血,面容狰狞
“孙靖远,你好狠毒的心肠,即使这样也不算放过我”。
小道士以气机引剑,两把飞剑同时落入手中。
“为了喂剑,你伤了多少无辜性命”。
说着,小道士一剑斩下,随着金铁之声响起,吴坷辛苦喂养的飞剑应声而断。
本命飞剑折断,还未伤了元神道胎,吴坷口中鲜血喷涌如柱,气机萎靡。
“呵呵呵,凡人如草芥,这世间唯有强者才有资本,凡人,只配跪俯在强者脚下”。
听着吴坷这般言论,小道士怒意更甚,怒斥一声
“混账,到如今还是这般不知悔改,我本有心放你一马,但你这般死性不改,留你在这世上徒增罪孽”。
吴坷冷笑一声
“呵,你以为你放了我,我就能安然活下去么,我这一生屠戮了多少人,树立仇家无数,没了修为,那些仇家岂能让我苟活?”。
“那边死吧”
小道士一剑斩下,吴坷身首异处,这也是小道士第一次杀人,没有想象那般心中畏惧,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愧疚,小道士心中淡然,他杀吴坷可为替天行道,替死去冤魂报仇,小道士望着乌云散尽的穹顶
“萧公子,想不到杀了人竟是这般感触”。
齐家镖局,齐家主带着麾下一众人在齐家镖局外与萧瑾瑜麾下百骑对峙
“孙靖远,你这混蛋,快些给我滚出来,老子今日就要让你人头落地,否认老子心中怨愤难消”。
公子摘了人皮面具,提着凌波剑缓步走出。
齐家家主未曾见过公子真面目,其举着手中长枪喝道
“叫孙靖远出来”。
公子缓缓抬头望着怒发冲冠的齐家主道
“我便是你心心念念要找之人,不过本公子姓萧,名瑾瑜”。
齐家主面露诧异
“你是栖雨楼少楼主萧瑾瑜?”。
公子颔首
“齐家主,本公子这出监守自盗的戏码看的可喜欢?”。
齐家主面露狰狞
“喜欢,老子太喜欢了,但不知我靖安齐家与栖雨楼之间有何矛盾,萧公子非要做到这步不可”。
萧瑾瑜冲着轻骑众人勾了勾手指道
“刘桀,刘昱,该出来见见你们恨之入骨之人了”。
刘桀,刘昱摘下头顶甲胄从马上一跃而下,走到萧瑾瑜身边站住
齐家主望着这两个少年,略有沉吟,片刻之后恍然大悟道
“你们是刘家遗孤?”。
刘桀,刘昱向前走了一步,一脸怨愤
“齐家主,刘家灭门之仇,小子断然不敢忘记”。
齐家主面露狰狞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刘家再翻个底朝天,斩草要除根,老子居然犯了这等错误,当日只屠戮了那些年轻人,让你们这些小鬼和那些老不死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