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慕长生连忙把另一杯酒放在面前，示意这是自己的，脸上也重新多了笑容，“这个世界自然有赢就有输，没人能一直赢下去。你用心钻研了，赢了我没有钻研过的领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红姐似乎很享受这通夸张，再次抿了一小口，这才将酒杯放下。

唇上闪着动人的光泽“这第二个游戏吗，叫做‘真心话’。第一个问题算是赠送，你可以先问我，我若回答不上，你便可以直接喝酒。我若答上来了，再问你一个，你若答上，亦可以将那杯喝了。”

小手一指他面前酒杯，“你问吧。”

还有这种好事！

慕长生眼睛微亮，终于能喝上酒了吗？

不过对方既然敢这么玩，说明胸有成竹，无所畏惧。

必须问出对方不好意思回答的问题才行！

e，那问什么呢……

女孩子应该对于感情方面的，有些事情更难以启齿吧。

“那个……”

话到嘴边，慕长生又犹豫了下，这种太隐私的问题，问了不太好吧，可不如此，又镇不住对方。

“快问啊，犹犹豫豫做什么，”红狐手指点了点桌子，眼神挑衅，“不会是怕输了吧？”

“嘿，我怕输？”慕长生一声嗤笑，“既然这样，那听好了，你的那个第一次是和谁？”

红狐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变得玩味起来，笑道“原来你对姐姐这种事情感兴趣，是想追求姐姐吗？放心吧，我倒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慕长生本就喝了些酒，这一刻脸色涨红起来“我还以为你会回答不上，没想到……你别多想啊。”

“好了好了，这不重要，该我问了。”

红狐手托下巴，两条腿交叉着换了下重叠姿势，缓缓开口“你，最喜欢的女人，或者说女孩……是谁？”

慕长生嘴角微微抽搐，略一沉吟，叹了口气“好吧，告诉你也没什么，她叫小小……不过已经离世了。”

红狐微微点头“抱歉，引起你伤心事了。不过这局算你赢了，你可以喝酒了，应该会开心些了吧。”

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味道在辛辣之中，带着丝丝甜意。

“不再点几杯吗？下一局我再赢了你，可就没什么能喝的了。”慕长生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对方。

红狐晃了晃眼前的酒杯“谁说没有，这不是还有大半杯吗？”

“喂喂，那可是你喝过的！”慕长生瞪大眼睛。

“我喝过又怎么样，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体。”

e……也是，对方的身体严格来说只是一堆材料，她面前的酒，就像是倒了少许进入容器一般，自己接着喝，并无不妥。

“可是，我总觉得是你舍不得花钱请客！”慕长生忍不住吐槽道。

“你要是非这么理解，也可以哦！”

红姐脸上带着胜利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