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带的,特别是好看会哭的女娃。
傅子睿一副不好意思的看着匪波,拿下腰间荷包取了一个药袋递过去。浅浅温言笑着说“看阁下的手上有个伤口红肿,想是有些腐了的,这个药粉很好使。”匪波一脸的不好意思接过去,刚要放进腰袋里,再看傅子睿的手伸着不动。纳闷的看着他的眼睛,就见他春光灿烂的笑着伸出一个手指晃着。
匪波掏出一两银子精神抖擞的放到柜台上,仔细的把药粉放进袋里,又仔细的拍拍。
乔瑜实是腹内笑的疼,憋的满面红光的饮了一杯。笑看宫皖刚刚被小北带进坑里,依旧脸色自如,不愠不火。蹙眉起来心里嘀咕着这个人真是屈似肱骨,伸为勾践。
小北转尔笑看匪波,欣慰的说道“我是有个故事要讲的,庆王哥哥也是口渴的。你还有哪里是坏的?”
匪波下意的摸着腰袋,急慌慌的说“我不要了,我也是没有钱了。”
小北眉首抬起,脸上有意无意地看了宫皖一眼。宫皖耸耸肩无奈的拍拍腰间,她的银两也是在家人那里,这时在让送些来是有些玩赖的。现在宫皖明白,这个店家真是有心机的,这屋里哪个人像会把银两随身带的。便也不在乎的又端起酒杯喝了,葫芦里的荷花酿还是那个味,只是不多了。
小北把葫芦给了傅子睿,旖旎的笑了。
“我小时候遇到一个人,他说过每个人都是被派来做大事的,只是需要我们先做好自己。我与他实是没有好好相处的,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他不在了,我才发现自己是他有意无意的放出去了做大事的。
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书房,指着一幅画,那画上有山有水,有竹林,偏偏有一只猛虫独眼凶相猫在竹林处。半身隐藏,一爪下青花嫩草,爪尖微寒。
他问我“人世间总是有些寒心的东西,你该怎样躲避?”
我也是害怕那猛虫的独眼,仔细回他“我心里是看它的,它也是看我的。它露出爪尖是为了告诉靠近的人,它很厉害。可是它的另一只爪是半跪的,或是疾病缠身,或是求我看它的伤眼,我怕它我也不能舍了它的。就像别人心里面是看不到的好恶,只要看清自己的就好。我若因它的恶相而跑,跑得掉的是我不是我的心。”
这个人摸着我的头说:“有些人是不能看面相的,是要看他的心。他会用些障眼法,保护他要保护的。你要想做大事,就要先看清自己的心。”
小北靠近傅子睿,身体温热的靠近。她已感觉傅子睿有些激动的,鼻子在抖,眼睛也是微敛。
小北知道自己是武帝要找的人,尽管齐玉琛没有说怎样处置自己。她也感觉到他的犹豫不决,直到齐玉钺回来管理鸢都。齐玉琛就一点一点做好准备,他想把自己送给武帝,换下小北的自由。
匪波看了乔瑜一眼,把手上早就端起的葫芦送到小北的桌上。
宫皖又倒了一杯,葫芦已是倾斜。这杯酒酒已经不满了,示意匪波。
“我有一个故事,滋扰了我很久。有一回一个夫子询问我,天下是谁的天下?我说是当朝的。夫子打了我手板,严肃地说天下是百姓的。
我也是这样讲了给我的家人,家人含笑风起的问了我那这天下的百姓又是听谁的?总不能你来管一样,他来说一通吧。天下还是得有人说的算的,方能有方有圆。
我想想,这也是对的。
第二天夫子又提了问题,他问我有翼能远,有辙能使,我有何?我说我有心,阔广无垠。我有眼,识珂。夫子夸了我,回到家。家人又问我今天的学问,我便如实的讲了。家人依旧是笑看我的眼睛问我翼可有也可无,因是单翼,辙有宽有窄,不能同轨。你应该有大于心的东西,玉是最易碎的物品。我问她,那是什么?她拍了拍她坐的地方。”
宫皖把杯子转了一圈,幽幽的说“第三天我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