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
傅宁爵看着温一诺,心里想的就是那年出国旅游,在某著名佛窟里看见的阿修罗女神像,那股气势就跟温一诺现在差不多。
幸亏她生得绮丽动人,不然就那气势,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傅宁爵两手交握着,往后靠坐在座椅上,下颌朝自己办公桌前面的座椅扬了扬,“你坐下,我跟你说阿澈家的事。”
温一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又生动起来,像是没有生命的玉雕被人吹了一口仙气,一下子复活了。
她在傅宁爵面前坐下,笑嘻嘻地说:“愿闻其详。”
傅宁爵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这舔狗追的,估计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还要安利情敌的消息……
他轻轻咳嗽一声,开始说司徒家的情形。
“阿澈的曾曾祖父,叫司徒堂,早年是个厨师,有一手非常好的厨艺。”
“司徒堂少年时期就出国,在国外打工,后来自己开餐馆,人缘非常好。”
“那时候我们国家四分五裂,国力孱弱,民不聊生。乱世中人不如狗,在海外的国人更是经常被外国人欺侮。”
“司徒堂是个热心肠的人,看不得同胞就被欺负。”
“就从自己做起,将海外的国人团结起来,成立社团组织,不仅保护大家的人身安全,还经济互助服务。”
“因此越做越大,吸纳的人越来越多。”
“他这个人心胸非常宽广。开始的时候,他创办社团,是为了帮助我们的国人。”
“但是在他们的组织发展壮大起来之后,他也把帮助的对象扩大到白人和黑人。”
“总之只要是被当权者和有钱人压迫的人寻求帮助,他都会给予庇护。”
“曾经有一年,他庇护了一个穷困潦倒几乎要饿死的白人青年,后来这个青年在他的资助下上学读书,靠取法学院,毕业之后给司徒堂做专职律师。”
“再后来,这个青年律师参加了国外的总统选举,一举当选……”
温一诺听到这里,也张大了嘴巴。
她惊讶极了:“什么?!司徒家还有这牛逼背景呢?!那他们算是打入了国外的主流社会圈子?”
傅宁爵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国外主流社会圈子,是最顶级的政坛,对,他们早在一百多年就是那个国家政坛上的重要力量。”
“以他们的背景,他们不可能出来选举,但是他们可以资助人出来选举。”
“这些年,他们几乎是那个国家选举的风向标。”
“司徒家站谁,谁就能当选。——就是这么奇特。”
温一诺张大的嘴又阖上了。
她沉吟半晌,白嫩的手指在傅宁爵胡桃木办公桌上轻轻叩击,淡淡地说:“……那现在呢?司徒堂老爷子应该早就过世了吧?”
傅宁爵点点头:“嗯,他是过世了,他儿子和孙子也过世了。现在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兆,我们叫他九叔,是他曾孙。司徒澈就是他玄孙。”
温一诺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那,司徒秋呢?她在司徒家是什么地位?”
傅宁爵笑了笑,“我自己知道你会问这个。”
“司徒秋跟阿澈同父异母。你看他俩的年纪就知道了。阿澈的年纪,比司徒秋的小儿子沈召北还小一岁。但是沈家三个孩子,都得叫他小舅舅。”
“司徒秋的母亲是九叔的小老婆,当年某些地方是承认小老婆的法律地位的,她的妈妈也算是明媒正娶,但不是正妻。”
“九叔的正妻跟他也是青梅竹马,但是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没活下来。”
“后来九叔有很多女人,除了家里四五个小老婆,外面的女人也很多,给他生了很多孩子,但是他都不喜欢,一直以来,承认女儿身份的只有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