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葛派!”
话不投机半句多,温一诺不想跟她说话了。
她默默移开视线,看着前面的队伍已经在往大剧院里面走。
刚才一直竖着耳朵听她们说话的中年胖道士这时才小声问:“……姑娘,你真的是张派传人?你在什么地方拜的师?运气也太好了。”
温一诺:“……”
那中年胖道士往四周看了看,见那个道姑已经走了,才又悄声说:“我当年想拜入张派,可惜被人骗到葛派,也就拜了……”
温一诺:“……”
她闲闲笑道:“可惜了,我们张派收徒比较严格,而且很低调,不像葛派,挂着羊头卖狗肉。”
那中年胖道士噗嗤一声笑了,笑完提醒她:“……我们葛派的人很霸道,姑娘你年轻气盛,为师门出声是应该的,但也不要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再说姑娘你是玉,他们只是石头,犯不着为了几颗破石头,把自己撞碎了……”
这是提醒温一诺不要锋芒太过,否则会落个“玉碎”的下场。
温一诺认真看了这人几眼,确定这是个人品好的道士,才说:“多谢提醒,先生贵姓?”
“免贵姓汪。”
“原来是汪先生。”温一诺拱了拱手。
她穿得时髦精致又现代,但是拱手作古礼的时候,依然古意昂然,好像山间积雪,林中清泉。
汪道士看得愣了一下,忙行了个“一气化三清”的道家礼仪。
两人说话的时候,前面已经快走到大剧院门口。
那里有人核对名单,确认身份,还有人拿着电子探测器搜身,进去的人不许带任何电子设备,连电子表都不可以。
三百多人的海选,走了十分钟,也都进去了。
温一诺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大剧院,现在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的装饰真是别出心裁。
整个剧院明显见过改装,弄得跟拳击台似的。
整个大厅里面的软椅已经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八个“拳击台”模样的高台绕场一周排列。
大厅中央是一座更高的圆形高台,像是奇峰凸起的烽火台,可以俯瞰那八个“拳击台”。
圆形高台的下面有很多长板凳座椅,明显是给参赛者坐的。
温一诺看着八个“拳击台”的方位,心下了然。
这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排起来的,中间那个圆形高台有一黑一白两种颜色,明显就是阴阳鱼。
如果她没猜错,评委和主办方的高层,应该就坐在中间的圆形高台上。
大厅二楼绕场一圈,全是给观众的看台,有连成一排的座位,也有单独的包厢。
温一诺一路跟着那汪道士进来的。
两人手上都领到了在入口处发放的一个小玉牌,上面写着编号,既是参加本次比赛的纪念,也是他们参加本次比赛海选的身份号码。
温一诺的玉牌上写着“326”,汪道士那块写着“325”。
两人在场上转了一圈,找了个长凳坐下。
等参加比赛的道士都进来之后,外面的观众才陆续入场。
温一诺找的地方是在一个背光的地方,从她这个位置,看别的地方,包括二楼观众那些地方都很方便,但是从别的地方要看见她,却不容易。
特别是二楼观众那边,直接就是他们的视线死角。
所以温一诺可以静静地坐在暗处,看见一些她认识的人进了二楼包厢。
岑家母女蓝琴芬和岑春言是跟着司徒秋和沈如宝进来的。
她们占据的是整个大厅二楼视线最好最宽敞的包厢。
然后进来的是沈如宝的狗爹沈齐煊。
他眉头紧皱,神情专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