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你看我这幅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
“哦,原来你就是瞿有贵啊。”温一诺抱拳拱了拱手,一本正经地说“不好意思,刚才把我吓一跳。”
“难怪你要请我大舅驱邪。看你这个样子,真是病得不轻。”
瞿有贵甩开萧裔远钳住他胳膊的手,自己坐到温一诺对面的沙发上,苦着脸说“你也觉得是撞邪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就过年前几天下了个楼摔了一跤,就这个样子了!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啥东西影响了!”
他眯起眼,目光不善地看向坐在温一诺旁边规规矩矩的萧芳华。
萧芳华根本不想看他,因此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
温一诺和萧裔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不动声色对视一眼,又各自移开视线。
瞿有贵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们俩更清楚了。
宝宝心里有数,但是宝宝什么都不说。
温一诺笑着起身,在瞿有贵的屋里走了一圈。
她看着绿底飘粉红小花的欧式窗帘,原色木地板上铺的大花地毯,还有空调上,电视上,以及椅背上无处不在的带小花边各种罩子,轻笑着问“……萧姐姐,这是你布置的婚房?”
这审美,略奇葩。
萧芳华刚才就被瞿有贵骂了,都没有仔细看这房子里的布置。
温一诺提醒她了,她才扫了一眼,顿时心里很不舒服。
这屋里的家具和电器都是她买的,可是家具和电器上那些俗不可耐的罩子可不是她的品味。
想起过年前那些日子,戴美韵和瞿有贵在这里出出进进,萧芳华立刻明白了。
她垂下头,淡淡地说“……我也没打算在这里住。这个婚房,谁愿意住谁住。”
瞿有贵在心里哼了一声,心想这婚房本来也不属于你……
不过萧裔远在旁边,他现在不会说出口,免得惹怒这个“小舅子”。
温一诺却不放过他,惊讶地说“可是这房子的首付不是你出的吗,萧姐姐?就算你要离婚,房子可不能放弃。”
瞿有贵嗤笑一声,“温小天师,你是天师,不是婚姻调解员。对了,你大舅呢?为什么还不来?”
温一诺走回沙发山坐下,淡淡地说“我先看看环境。你既然说是中邪,我总得看看你住的地方怎么样。你不知道中邪的话,‘邪祟’不除,是会一直跟着你的吗?”
瞿有贵吓了一跳,几乎从沙发一跃而起,“你说什么?!你说邪祟会跟着我?!”
他有些慌张地回头看着,似乎担心“邪祟”会跟在他身后。
温一诺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你别担心啊,有我在这里,什么‘邪祟’都不敢现形。”
“既然温小天师这么厉害,能不能马上帮我驱邪啊?——如果不行,再找你大舅也不迟吧?”瞿有贵等不及了,恨不得温一诺马上给他驱邪。
温一诺又四下看了一眼,才拿出刚才打印好的合同递给他,“我给你驱邪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签了这份合同。——我们是合法驱邪的。”
瞿有贵努力瞪大眼睛,可惜他半边脸僵硬了,只有一只眼睛瞪得起来,另一只眼睛依然耷拉着,看着颇为狰狞。
“……驱邪还有合法非法?!”瞿有贵皱着眉头接过合同仔细看了起来,“……怎么是心理咨询费?不是驱邪吗?”
“嗯,因为我们要交税,所以按照国家规定的行业处理。你想啊,你是‘觉得’你撞邪了,是吧?等我们给你驱完邪,你就会‘觉得’你正常了,是吧?”
温一诺指了指合同,“所以成功与否,都是在你的感觉,当然是心理咨询费啦。”
“我们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