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夫会不会诊错?万一不是双胎呢。”乔巧是不太信得过诊脉这种事儿,太玄乎。
“多诊几个大夫就是,宫里的御医应该快到了,那位是妇科圣手,信得过。”阮晖无所谓,一个两个都是高兴事。
“那位圣手要是诊出来不是双胎,我还是坚持不要他的。”
才刚定了下神,阮晖又被乔巧这句吓得,看来要与御医通一下风,不管是单胎还是双胎,只管说双胎就是。
两人和好了,腻腻歪歪不觉时间过,小素已经把大夫配的安胎药熬好进来。
“乖,来趁热把药喝了。”阮晖把药汤接过来,有他在,小素都轻松许多。
乔巧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还有些隐隐的痛感,只能不情不愿的把药喝完。
阮晖高度紧张,把饭喂了,把药也喂了,然后把人抱床上,异常小心的放好,守在旁边看着她睡着了又睡醒,这期间又让小素去张罗吃的,肚子里有两个嘛,总之就怕她饿着。
“我想要去吃那个酸辣虾汤。”楼外楼成了自己的产业,怎么着也要照顾一下自家生意不是,一说起酸辣虾汤,乔巧突然间就很想吃,吃不到还不行的那种。
“不能出去,我命人把汤给打包回来。”
“虾汤就吃个鲜,等拿得回来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能让媳妇吃好,酸的辣的无所谓,只是怕累着她,现在外面也乱,阮晖想了一下,“明日去吃。”
听阮晖的口气,没得让步。
外面果然是乱,知府大院不远,就有几处房子起火,想来应是极少数大贩百姓不愿受南越的统治,所以自个放火烧,值钱的和细小物件能拿出城,房子带不走就烧掉。这是深秋啊,风一过,这些砖木结构的房屋哪经得起这么烧?不用多久的工夫,起火处周围都遭了殃。
而南越的大部队驻扎在城外,一部分在城内,城内的官兵几乎都派出去各处灭火。
第二日,知府大院门前,聚集了许多被火烧了房屋的人家,有老的小的壮年的,一担担挑着从大火堆里抢出来的衣物被子,锅碗水盆等,熙熙攘攘的,都在要求官府给说法,给赔偿。
这火又不是官府放的。
可百姓说了,要不是南越官兵进城,城里就不会乱,不乱,就不会起火,追究起来还是南越官府的责任,理应由官府处理赔偿之事。
刁民!
乔武一大早收到侍卫的禀报,气得在前厅里团团转,给赔偿可以,就怕一旦给了,后面的见好处得来容易,纷纷效仿,朝廷拨再多银子下来也不够填这无底洞啊。
“一户户的登记,并找地方把人安置下来,由朝廷出银子把房屋修好,要现银没有。”
阮晖闻讯也舍弃赔妻子的时间赶来,这事件不用细想,就是人家有意为之的,大多想拿一笔银子后再往西方向大贩的地带,离开现在南越管辖之地,只要拿不着现银,这些人的想法就会收敛。
“几十户哎,想在短时间内修好,得要大量人手才行。”
“雇城外的村民,再加上我们能抽得出来的士兵,先把这一城给安顿好,否则,以后如何能更多更好的收服其它城池?”
“我看这儿要尽快的委派一位知府大人才行。”
“嗯,最好还是禾城人。”
是这么个理,乔武急性子,与阮晖交代几句,然后匆匆的出城去找人手安排买砖瓦木头等等。
中午,乔武回来火气更大了,出高价啊,都没人愿意来,雇不到人还好解决,大不了全安排士兵上,可出高价也买不来材料,这才气急。
乔巧和阮晖准备去楼外楼的,正好撞上二乔气匆匆的回来一说,又耽搁下。
“肯定是肖彬在背后搞鬼。”二乔愤愤的说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乔巧不同意这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