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大师笑道“风老,不如我等看看,这和葵花宝典同出一脉的辟邪剑谱,是门怎样的武功如何?”
风清扬点头道“也好,正好能让这些不孝弟子彻底死心!”
话音刚落,风清扬就将袈裟打开,与众人一同观看剑谱。众人见那袈裟开篇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几个字,皆是觉得胯下一凉!
冲虚道“风少侠果然是才智过人,仅凭一点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葵花宝典的第一步,贫道佩服!”
风清扬道“呵,我华山派分作剑气二宗,由盛转衰,竟是因为这么一个让人断子绝孙的东西!留着干嘛?不如毁去,免得荼毒后世!”
说完便举起右掌,准备将辟邪剑谱毁去,幸好风不归眼疾手快,将风清扬拦下。
风不归道“师父,这辟邪剑谱乃是平之家的祖传之物,我们不能擅自毁去。况且弟子曾经答应过林总镖头,将这剑谱拿给余沧海,做为他丧子之痛的补偿,若是毁了,岂不是让弟子失信于人?”
风清扬最终还是没有将剑谱毁去,只是说道“日后要是谁敢再提起剑气之争的事,我便帮他练成辟邪剑谱这最为凶险的第一步!”众人闻言,口中皆称不敢!
风不归对着方证、冲虚二人行了一礼,道“今日之后,世上只有一个华山派,再无剑气二宗,还请二位前辈帮忙做个见证!”
冲虚笑道“今日之后,华山派剑气合流,想来距离大兴之日不远矣!”
方证大师也是笑道“剑气二宗今日能够合二为一,却是一件大喜事!贫僧能够为此见证,也是感到荣幸之至!
不过,风少侠,这辟邪剑谱上记载的也不是什么好武功,不如就此毁去如何?少侠年少有为,何必去做他人的手中之刀,害了那余沧海的性命?”
风不归道“大师所言极是,但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晚辈既已答应林总镖头,将辟邪剑谱送给余沧海,那就不能食言,否则晚辈岂不成了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况且晚辈取得剑谱的当晚,便有人出手抢夺。这一路上,抢夺剑谱之人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晚辈若是不将这剑谱送人,那日后我华山派还有一天安稳日子过么?”
方证大师道“少侠可以告诉夺谱之人,自己已将剑谱毁去。他们若是不信,贫僧可以为少侠作证。”
风不归苦笑道“大师《左传》有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您这恰恰相反,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
就算那些前来夺谱的人,相信晚辈已经将剑谱毁去,也只会以为我事先已将剑谱誊抄一份,或者毁去的根本就是假剑谱。如此一来,我华山派还是免不了被夺谱之人骚扰。”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面露慈悲之色,似是在为余沧海的命运所惋惜。
“唉~”风不归叹了口气道“大师,此事皆是因为余沧海的贪念所致。若是他没贪图辟邪剑谱,又怎会有今日之祸呢?一饮一啄,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大师何必如此?”
见方证大师依旧不为所动,风不归只好无奈的说道“大师,你看这样如何?等过几日,天下英雄必将汇集于少室山上。到那时晚辈便将这剑谱拿给余沧海,并劝他毁去剑谱,不要遗祸后世。
若是他能听从晚辈所言,那晚辈便做一次言而无信的小人。但若是他不愿听晚辈的,那他以后生死由命,半点怨不得别人。”
方证道“如此便依少侠所言,余沧海若是执迷不悟,那贫僧也是救不得他的性命。”
冲虚笑道“风少侠所行之事,皆为救他性命,又怎能说是卑鄙小人?林总镖头那边,贫道亲自去与他说,免得影响你们双方的感情。”
方证道“贫僧也一同前去,想来那林总镖头,还是愿意给我二人三分薄面的。”
风不归笑道“那便有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