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街回来应婉君发现李战的情绪不太高,两人吃了晚饭后应婉君收拾碗筷的当口李战到三楼天台上遛弯。天台也是个小花园,种植了一些花花草草。部署了几把藤椅和茶桌,有泡茶的用具等。
温润的红茶入口却不觉有味,李战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应婉君收拾好餐桌走上来,恰好的看见李战忧国忧民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你和你同学叙旧之后情绪一直不高,怎么了?”
李战把事情讲了一遍,感慨着说,“太匪夷所思了。”
应婉君也沉默了。
归根结底他们都是涉世未深的人,一位常年在部队,工作是简单的飞行飞行在飞行,另一位从这所学校出来进入那所学校,实实在在的都是纯洁得很简单的很。没有经受过社会的锤打自然缺乏相应的承受能力。
好一阵子,应婉君说,“我爷爷留给我爸几兄弟的遗产是一张白条,就是甘蔗款,我出生的那年糖厂给打的白条,一千二百八十块钱,两年的收入。说兑现说了二十年,一年推一年最后不了了之。这种情况几乎全村都有。”
李战咬着牙齿说,“一些人该死。”
“你别说这样的话,你可不是普通人要注意身份。”应婉君警告道,“你是部队干部,不适合对地方的事发表评论意见。”
李战说,“心里憋得慌。”
“那毕竟是极少数。”应婉君说,“我们思政老师说,咱们中国是大国,要发展起来本来就很难,在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一些问题很正常,摸着石头过河么,你们部队不也一样。包政委说你们也一直在摸着石头过河。你这么想,只要你们在,一切就没问题。”
李战眼前一亮,“咦,你这个角度有点意思,是啊,只要我们在一切就没问题,我们是基石。”
“对啊,所以你有什么好憋得慌的。”应婉君说。
李战沉思片刻,说,“这个事不知道也罢,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视不管,哪怕作为同学的关心也要有所动作。你家那欠条还在吗?”
“在啊,我爸老实,欠条分给他了,其他东西什么都没得,我爷爷有两条房子,都让伯伯叔叔分了。”应婉君说。
李战一拍大腿说,“办,我应该有办法找到那小子。”
“你?你都多少年没回家了你能找到人?警察都找不到。”应婉君说。
李战神秘地笑道,“警察可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人,我知道。我跟他同一个宿舍三年,我很了解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信才过了几年时间他就脱胎换骨了。”
“你可别乱来,你是现役军人身份参合这事不合适。”应婉君说。
她和包政委聊得多了懂得不少规矩,尤其是部队和地方之间的差别和关系以及部队严格的纪律要求。
李战说,“我不出面,让大炮去,他高中的女朋友是何俊龙的表妹,有着一层关系事情好办很多。”
“那,反正要注意。”应婉君心里不由的在想是否要向包政委做个汇报,她最担心的是李战的身份介入地方这样的案件会产生其他影响,而李战又是单纯而热血的人,路见不平会用航弹相助的人,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是不会轻易坐视的了。
李战是说干就干的性格,一分钟也等不得了。他马上给曹炮打电话请他过来,曹炮也是个内心有侠义之情的人,当即很快的就过来了。看到李战的大别墅他都惊呆了,少不了一顿惊叹赞叹,再想起白天自己装的那个逼,顿时就恨不得扒条地缝出来钻进去了。他十个店铺估计也顶不上人家一个房子。
好一阵子才切入正题,李战干脆和曹炮从头到尾的把事情分析一遍。曹炮道听途说的消息不少,甚至有些时候从村里听来的消息比官方通报恐怕都要接近事实。
李战把自己的分析讲了一遍,明确了曹炮应该采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