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听小晚这么说一挑眉“哈哈,小晚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小晚脸色微红“不,不是,我是真的觉得没有人能配的上殿下,殿下您现在心怀和武功有那个男子能比的上。”
谢晓起身摸了摸小晚的头“我知道,只是以后这话莫要在说了。”
小晚一看谢晓不想在听自己的话,便打住了话头,但心里却暗自唾弃了一番一言韧为代表的京城公子哥们。
谢晓没管小晚在想什么,拿起了桌上点心漫不经心的吃着,现在局势多变事件一件一件的,朝中看似平静可暗地却是暗潮涌动。
现在朝中更是有一股新冒出来的势力,其实这势力如幼苗般不起眼,并不引人注意,而谢晓之所以能看到还要是归功于自己在上朝中老是走神。
这些人大多是科举出来的寒苦清贫的学子不起眼但是都为一个叫杨铭安的马首是瞻。
这杨铭安可是三年前科举出的状元郎,此人相貌普通沉默少言听说是翰林院大学士苏联门下的,倒是苏联对这人的才学文章赞不绝口。
倒是这这杨铭安也在科举后出过一段时间的名。
这人中了状元后家里就给他忙着订亲,相了一个知府的小姐两人都觉得不错就定了下来。
原本聘礼都下了,都商量着日子了,可一个说与杨铭安定了娃娃亲的乡下女人找了上来口口声声说杨家嫌贫爱富说杨铭安中了状元后就要抛弃糟糠。
有人自是不信的,可女人就拿出了杨家与自己家的交换的信物一块刻有杨家老爷名字的玉佩,那人就拿着此玉佩跑到杨家对正,而杨铭安看到玉佩后沉默许久,最后也承认玉佩是自己父亲的。
知道此事的人一片哗然,这事更是宣扬的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一时间人们都说着新当上的状元郎是一个薄情寡义嫌贫爱富之人,这与知府家的亲事自是吹了。
而可怜的杨家老太太刚到京城没多久孙子刚当了状元郎高兴没几天一听这留言当场一口气没上来就气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那女人一见自己闯了祸,自知没可能再嫁给杨铭安的可能,收拾收拾就跑路了,人们一看杨家挂起了白灯笼又见那自称是杨铭安未婚妻的女人又不见了,流言才停下去。
而原本状元郎的杨铭安只能靠着苏联的赏识在朝中混了一官半职的。
而这人在朝中官位小,权利少却是在很多朝臣商量事情的时候,那些寒门学子们都是往杨铭安那边靠。
谢晓又好几次都看到,杨铭安与那些学子商量时学子们都是满脸崇拜,点头直承是。
而杨铭安这两年也凭此官位倒是往上升了升。
而在上次谢晓和崔宁晓抄那贪官的家时,这人可是在大部分官员沉默时,出来进谏支持的。
现在已杨铭安为代表的贫寒学子居然还是没有依附于任何高官世家,在朝中也算是一汩清流了。
谢晓想到杨铭安这卓见平坦的官路,这真是没有依附才有的吗。
“殿下不要在吃了喝点茶吧,马上就要吃饭了到时候怕是吃不下去了。”小晚看谢晓一直在吃点心,怕她噎到忙给她倒了一杯茶。
谢晓一听小晚的声音回过神来,看见自己已经把盘子里大半的点心给吃光了,才感觉喉咙一阵甜腻端起茶就喝下了。
喝完把茶杯放在托盘中,对小晚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还要在忙一会。”
“是。”小晚把东西收拾好后,乖巧的下去了。
谢晓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的,现在事情多到让自己头痛,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是了解的,像这些东西能注意到表面却想不透里面。
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适合在战场上才能有一方用武之地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