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轻轻吹过,扶过谢晓的面颊。
谢晓才回过神来,她现在已经站在了宫门外,李公公早已向她告退了,自己的马车就在三丈开外。
陪车的奴才一见到她忙掀开车帘,等谢晓进去,又跑到前面吩咐车夫驾马。
车轮缓缓滚动起来,谢晓坐在里面拿出了怀里的木匣,打开拿出来了那对手链。
捧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着,手感温润细致,同体雪黄不含杂质在配上不怎么地的雕工,这怎么看都像一对鸭子。
谢晓丝毫没有给自己过世的便宜爹留面子的想。
可虽然这么想,动作还是小心翼翼把它们绑在手腕上,还小心的把带坠的转向了内侧,放下袖子后也不会引人注意。
这时车子却突然一停,谢晓微微有些疑惑向外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忙回道“殿下,咱们车前有两人可能是喝醉了酒挡了咱们的路,您先等等,我就下去看看。”
车夫说完,就匆匆下车来到了拦路的二人面前。
车夫看清眼前这二人年纪都不大,而只有一个喝的稍微多些,也被另一个清醒的给摇摇晃晃的扶着,这人虽然面貌普通但气度不凡,车夫便开口好言表示了现在的情况。
这公子听后,扬声向马车解释“真是对不住,我们二人刚刚从酒楼出来,喝的有些多了,挡了路现在就让让。”
谁知谢晓却突然从马车探出头来。
谢晓看清楚说话那人和他扶着的人后,愣了愣微微皱起了眉“杨大人,多日不见,可别来无恙啊”
这刚刚说话和谢晓口中的扬大人,正是京城中无数寒门子弟的崇拜者杨铭安,而他现在正扶着喝的神志不清的人居然是苏子宽。
“我看扬大人书童小厮都没有跟着,不如上来我载你们一程?”杨铭安也没有想到车里面居然是谢晓,听到邀请有些犹豫。
谢晓也看出来又说到“上来吧,子宽今日喝成了这样,行动也多有不便。”
杨铭安想了想感觉也对“那就打扰殿下了。”
说完吃力的扶着苏子宽向谢晓的马车走去,旁边的车夫一看他们认识,也赶忙上前帮忙。
等二人都上前后,车夫也上了马,架起马车。
而车厢内,今天谢晓做的马车十分宽敞,坐下三人后也还有不少空间。
杨铭安上马车后,就小心的把苏子宽放下,让他头靠着窗户。
此时的苏子宽一身酒气脸颊消瘦,嘴唇还微微起皮,连眼下都是一片青黑。
谢晓看着几日不见就变得十分憔悴的苏子宽,内心一片怒火都快喷薄而出,但又看看杨铭安只能死死压制住了。
开口问道“杨大人怎么会在一起和子宽喝成了这样?”
杨铭安只感觉马车里的气氛打他们一上来就很奇怪,偷偷挪了挪屁股与苏子宽离得远了些。
才感觉好了些,回道“在下是今儿出门回来路过酒楼时遇见了苏兄,当时他还清醒着坐在酒楼里喊了几声在下,等上来后,苏兄也不多说什么就一直一口一口的灌酒,劝也不听,”
“在下没有办法只能等苏兄喝完,扶他出来,在下的人也去了苏府告知,谁知竟在道上遇见了殿下,打扰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