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众人都静了静,不约而同的像外望去,见到来人都不由屏了屏呼吸。
今日暖阳正好,微风徐徐两人相携而来。
女子带着珍珠流苏凤冠华丽高贵,在走动间露出的凤眸红唇艳丽逼人,男子眉目如画清俊绝伦,穿着红衣喜服颜色仿佛把刚出的彩霞都要比了下去。
宾客们都看着这一场前所未有的婚礼,看着这一对新人不说别的是怎么想,但都不得不承认这两人在外貌的登对。
皇上坐在高位上眼里满是高兴和欣慰她旁边的言丞相也是满脸的笑意。
谢晓和言韧牵着红绸跪在了蒲团上拜了天地后,敬了喜茶。
等礼成后,就有侍者上前把桌上的茶水点心撤了下来,端着一个个准备好的精致可口的食物上来,这场宴会才真正开始了。
宾客们端起了酒杯在一次的向皇上说着恭喜喜庆的话。
“恭喜圣上觅得如此佳胥,真是和殿下登对啊。”
“是啊,看殿下与驸马如此情同意和,陛下日后也可放心了。”
皇上听着也是高兴,也拿起了酒杯“哈哈,那就如爱卿们所说,朕也是放了心了。”
而一直在旁边存在感较低的言丞相也开口了“陛下所言极是孩子大了终是做父母操心放不下,今天也是了却了做父母的心愿,又能和殿下成了亲和陛下做了亲家真是三生有幸,我今天就敬陛下一杯。”
说完一饮手里的酒,神情激动又高兴。
被人看见又纷纷打趣起来。
气氛又都热络起来,众人们也都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谢晓自是不必说,她终究是与普通女子不同的,甚至整个拜堂时都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但谢晓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皇上就属她地位最高,所以她也在言韧旁边两人一起和宾客们敬着酒说着恭维的话。
突然大堂门外传来一阵小小的喧哗,谢晓一开始并没有在意,可突然被言韧一把抓住了手,抓她的手微微有点颤抖,有些不自觉的用力的攥着。
谢晓感觉到他的反常,回过头顺着言韧的视线也向外面看去。
谢晓一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只见来人一身红衣,头发半束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是崔宁晓还是谁。
他还没近,半路就被朝中一些官员给围住了。
他倒也没有不耐,和上前来的官员都一一谈笑,而刚刚那小小的喧哗正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他今天却没有在穿着那身飞鱼服,而是换成了朱红锦织对袖大红袍,镶绣着金丝边流云边滚纹,这红袍看着显眼花哨,在今天这种场合咋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今天的新郎官。
谢晓看着崔宁晓的穿着也有些不爽,有些不自在莫名感觉自己被占了便宜。
手却反握住了言韧的手,轻轻摇了摇似是安抚。
崔宁晓也和那群人们聊好了,像谢晓和言韧的方向走来。
走到近前倒还是向谢晓行了君臣之力“今儿就恭喜殿下新婚快乐了。”
谢晓却开口道“可不敢应崔大人这句恭喜啊,大人现在这么匆匆感到想来也累了吧。”
崔宁晓却面色不变,依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嘴唇往上勾起“殿下真是说笑了,给陛下办事儿怎么会累呢?”
听他这么说,谢晓也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合着他这么晚才过来,都是在给皇上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