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听命于并顺从身前的女子,看着她逐渐冷冽的表情,闪烁的眸光,嘴角的戏谑笑意,眼底的狡黠,不管多少次,总能触动他内心的那一泓死水。
他以为,他这一生只能在暗无天日里度过,可是她出现了,就像神明似的的出现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就是他的神,为他带来光,带来希望的神,不知不觉中她变成了他活下去的渴望。接触过魏子宸后,他甚至觉得魏子宸和他一样,他们都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她的俘虏。
看着邗江突然有些暗淡的眸子,林尧不解的晃了晃他,“邗江,你没事吧?”
“我没事,回去吧。”说话间,邗江将杯里的酒水又是一饮而尽。
林尧回头看了眼逐渐灯火通明的汴城,幽幽开口,“是啊,是该回去了,芯儿那丫头该醒了。”
目光却是看向远处的灯火辉煌处,眸光闪闪的也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在盛夏炎炎浮躁而慵懒,热烈而不拘束,天空沉静,草木欣然,在这样一个岁月静好的日子里,叶大娘为潘丰楼的各位每人缝制了一件新衣。
试穿时,云儿高兴了好久,穿在身上怎么也不愿意脱下来,急得叶大娘直跺脚,“云儿,你快脱下来,我给你改改肩,那里太肥大了,哎?云儿,你别跑啊?你快回来。”
叶大娘叫着叫着,云儿嬉笑着跑远了。
林尧和魏子芯对视一眼,捂着嘴在一旁笑着。
林尧不时转动着手脖上的编织手链,那是她,云儿还有芯儿齐心协力一起编织的手链,想到她们共同编织手链时的模样,林尧忍不住又是一笑。
她们完成后她还特意请人打造了几颗纯白的黄豆般大小的玉石,玉石上分别刻上了他们的名字里的字。小云儿的是“云”字,芯儿的是个“芯”字,魏子宸的是个“宸”字,她的是个“尧”字,范希的是个“希”字,叶大娘的是个“叶”字,邗江的是个“邗”字。
当天晚上她们便将手链送了出去,得知这是林尧特意为他们编织的,叶大娘很高兴的戴到了手腕上,范希,魏子宸和邗江起初还不乐意,总说男人戴什么手链,但在她们三个女孩的软磨硬泡下,还是乖乖戴了上去。
“云儿,你快回来啊。”叶大娘追赶着腿脚飞快的云儿,不时的回头向林尧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