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去去去,就你积极!什么叫地主之谊!你别忘了自己可是外迁来的,小陌在新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儿呢!不要鸠占鹊巢喧宾夺主!”
骆冰生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新原人,只因家里的生意重心转移到新原,才跟父母来到新原定居的。
“行行行,夭夭大姐言之有理!”骆冰生被陶夭夭抢白,看看季风,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你后台硬,惹不起!”
“叫谁大姐呢!”陶夭夭从零食盘里拿起一颗花生砸了过去,“讨厌呢!”
骆冰生伸手接住花生,以兰花指的手势捏着花生在季风和陶夭夭面前晃一圈,然后把花生抛在空中又一把抓住尖着嗓子道起谢来。
“谢谢风———嫂!”
陶夭夭知道和骆冰生斗嘴讨不了好处,便拿胳膊肘碰一下季风。
密切关住季风陶夭夭动向的骆冰生在嘴巴上讨了便宜,自然见好就收。
“风哥,夭夭姐,收!”
苏小陌自然将这一切也看在眼里,拉拉陶夭夭,朝季风挑一下眉毛拿眼神询问陶夭夭。
“夭夭姐,这?”
正好季风迎向苏小陌的眼神,朝她微笑着点点头。
“哦,不急!”陶夭夭很亲热地挽住季风的胳膊,“正要给你介绍呢,都是‘骚冰’打岔!”
“别打岔!”陶夭夭及时制止骆冰生说话,然后转向苏小陌,“小陌,我给你介绍一下。”
“施梧,画家,兼摄影师。自己开了一家画室。要拍照片,找他没错。”
施梧朝苏小陌点点头。不待陶夭夭介绍,旁边的骆冰生已经端起架子等着。陶夭夭笑着摇摇头。
“骆冰生,拉丁舞者,各种大奖拿到手软,人称‘王子’,拉丁舞王子。”看骆冰生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得瑟得飞起,陶夭夭回头轻声告诉苏小陌,“我们私下里叫他‘骚冰’。他啊,骚起来真没咱女人什么事。”
苏小陌被陶夭夭的话逗得笑出声来。
“啊?真的吗?”
骆冰生知道陶夭夭不会说他什么好话,便截下陶夭夭的话来。
“这位季风哥哥,”骆冰生故意配合陶夭夭风骚地附在季风身上,“就是陶夭夭的相好的。哦对了,文明点的说法就是男朋友。”
陶夭夭一脸嫌弃地推开骆冰生。
“你起开!季风,我男朋友,自己开健身房。”
“哦哦哦,”苏小陌连忙点头打招呼,“姐夫好!”
众人大概没想到苏小陌会这么称呼,都是一愣,季风更是一脸的错愕。
年轻人在一起,全凭一腔热情。未来未来,一切都未定,所以大家都保持着基本的默契,不用传统的称谓去捆绑一段感情套牢一段关系。
因此,也只有在开玩笑的时候骆冰生才会叫陶夭夭“嫂子”,而且一直都不是正正经经地叫。更多的就是玩笑,半骂半开玩笑叫“风嫂”,音即“风骚”和“疯骚”。
初次见面,苏小陌那么认真地叫一声“姐夫”,一众人全无准备,一下不知道怎么接话。
苏小陌见大家不说话,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怎么了?季风大哥不是夭夭姐男朋友吗?”
陶夭夭管理一下面部表情,揶揄地看看季风。
“当然是!只不过我们还不太习惯这么,这么,”陶夭夭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这么,传统的称呼。”
季风看向苏小陌,一脸的认真。
“你也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季风,或者风哥!”
“好的,季风姐夫!”
如果说第一声“姐夫”是无心的,那这一句“季风姐夫”苏小陌就一定是有意的了。
季风看看陶夭夭,二人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高兴就好!”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