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地满身鲜血的克尔扬起长矛，怒吼道

“臣服！或者死！”

加兹带着原本还与人类战作一团的豺狼人们退开，挣脱淤泥的豺狼人和破开力场墙的食人魔们围过来。

剩余的二十多个人类胆颤地聚拢在一起。

法师和长弓手都不敢再攻击克尔，仅剩的领队白发卓德，他上身的板甲多了两道凹陷，嘴角流出鲜血，整个人不知所措。

绝望笼罩着他们。

“咳咳。”

被克尔轻轻踢飞的全身板甲战士托列德剧烈咳嗽两下，然后用剑拄地站起身来。

托列德面临艰难的抉择。

坦然赴死，还是苟且求活。

豺狼人们和食人魔完成了包围圈，没有人能逃走。

克尔一点也不着急，当然，他也没有更多的仁慈。

这些人类来到荒野，清理野外怪物，或者说野外生物，就应该做好遭遇死亡的觉悟。

克尔悠闲漫步，捡起自己的钢铁棒槌，说道

“臣服，或者死亡，你们选吧。”

“咳咳。”

托列德走出这些人的简陋‘防御’圈。

“豺狼人，难道臣服于你，会是比死亡更好的结局？”

克尔笑道

“那当然，你们的城市不是还发布任务吗？为什么最近商队受到的袭击次数急剧下降？

“就是因为我没有主动让豺狼人们去抢劫啊！就是因为我消灭了商道附近的食人魔营地啊！”

发布任务这些事，自然是克尔昨天晚上自习搜查那个刺客的尸体，找到两份任务详细资料后知道的。

托列德继续问道

“你杀死了那头红龙？袭击了费勒姆城的成年红龙？”

克尔晃了晃锤子说道

“是的，我杀死了名为希莫坦的红龙，占据了他的所有财富，我还杀死了一个传奇级别的邪神法师呢。”

托列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问，也许是逃避即将到来的死亡，也许是争取时间，等待可能到来的希望，也许，只是给所有还活着的人，一个臣服的理由。

于是他再问道

“神降也和你有关？”

克尔扬了扬长矛

“是的，我亲手捅死了格乌什的附身祭祀。

“所以，臣服还是死亡，选吧！”

托列德拄着剑，单膝跪下

“我们选择臣服。”

其余听完克尔回答的人类，也尽皆面如死灰，丢弃武器，单膝跪下表示臣服，法师阿斯特还拉了一把宛如陷入噩梦的白发卓德。

眼前人类尽皆臣服，克尔面色如常

“很好，今天的战斗，你们杀死了我断齿部落的很多豺狼人，你们也失去了很多队友，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现在，向契约之神奥林立下你们的誓言吧！成为我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