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延停下脚步,有礼地回头表示疑问。
“我迟早会抓住你。”当地的司林院院长只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受过高等教育,家里也有点背景。会来当市里司林院的院子而不是去什么油水多的闲职,也是因为心里的骄傲和正义感。
他几年前新官上任后处理了很多案子,隐隐有一条线指向眼前的人和一个遍布全国的杀手组织有很深的关联。但苦于没有证据,他也只能看着这群人逍遥法外。甚至明面上云延还是本省的纳税大户,是有名的青年企业家,和很多高官联系密切。他的怀疑在很多人眼里来的莫名其妙。
今天云延对莫锦辰这件事的处理方式更是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能教育出这样的孩子,这人又怎么可能像明面上那般干净简单?
“总有一天。”他咬着牙重复“你最好别被我抓住了。”
“包括那个小孩。我们不会一直没有证据的。”
“云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云延不甚在意地摇摇头“我只是一位遵纪守法的生意人罢了。家里孩子胆小,现在受了点惊吓,不好意思云某先行告退。”
说完他便不再回头,带着莫锦辰他们进了车子。
站在门口的年轻的执行者揉了揉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那个疑是纵火犯的少女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司林院的门,眼里还包含着不愿离开的眼泪。
额,哪有人会想待在司林院啊。
果然是他的错觉吧?
莫锦辰一上车就将自己缩成了鹌鹑,子卯和她宛若心有灵犀的双胞胎一般,也麻溜地跑到副驾驶缩成一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顺便离低气压的ss远点。
当然,子卯能躲到副驾驶去,作为当事人的莫锦辰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她哪怕缩成了一团都没能逃过被云延一把抓过去的命运,被那双冰凉刺骨的手摸着狗头的时候,莫锦辰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云延正在摩挲着怎么拆了她做刺身。
呜呜呜她想回去,求求了监狱还收小可爱吗?
“这些,真不是司林院的人动的?”云延先是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划过她手臂上的伤,低声问道,语气里听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在生气。
“不是。”莫锦辰偷瞄着云延的模样揣测着他的心情。
“不是?行。”云延收回手,非常不符合他平时人设地捋了一把被夜风吹乱的额发“外人的事问完了,现在问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莫锦辰的眼睛微微瞪圆。他居然什么都没问,包括到底是不是她纵火,为什么要放火也一字未提。要么是他打算自己查,要么,就是这些事情在他眼里都不重要。
或者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我定下的规矩里,有没有不经我允许,不许出主宅这一条?”云延的声音带着点惺忪的哑,但这并不会让旁人感到半分放松。他低下头,手指顺着莫锦辰的肩胛骨一直往后,停留在她的脊骨上。
车里的氛围随着他的这一句话彻底变得冷凝,前座的两人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极轻。
“阿莫,你真的很不乖。”云延按着莫锦辰的脊骨,瞳孔里再无平日伪装的半点笑意。他就像毫不在意地扯下了那张温和的皮,浑身气势森冷骇人,哪怕面无表情,周身的气场也犹如晚冬暴雨前黑云压城的天空。
他这张面容姣好的脸在月光下似仙似鬼,在莫锦辰僵硬的表情下,他很轻地叹气“哥哥很生气。”
他伸手探入后腰,用一尾冰凉的东西抬起莫锦辰的下颚,无视她几乎吓哭的表情,语气淡淡“妹妹,你自己决定我该抽你多少鞭呢?”
“也不是第一次犯了,也是怪哥哥之前太心软。”他状似思考,叹息般地开口,眼神却是毫不掩饰的冰冷。
“干脆,就抽到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