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箫玚当场被她砸得头破血流,捂着头一阵鬼哭狼嚎,玉翎在一旁见了,惊呼道“反了你了宋灵犀,竟然敢将三皇子砸成这样。”
灵犀冷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他自找的。”
箫玚听了怒道“犯你怎么了?你算什么东西。”
“那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妾室生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啦?”
“你你”
“我怎么了?我至少不像你那么不要脸,别人取个字叫承泽,你就要跟着叫承熙,真以为这样就能和东宫比肩啦?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下?这宫里真正的主上只有陛下和两位殿下。”
箫玚气极,上前就要打她,可别看灵犀年纪小,打架却从没输过阵,便也与他扭打起来,许嫚从一开始就在苦劝,却不奏效,如今见他们竟打在一处,忙上前来拉架,另有几个胆子稍大些的小孩见了,便也上前来合力将两人分开,那箫玚见灵犀口中仍是骂骂咧咧,抬脚就要踹她,许嫚忙用身体将她护住,却也因此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脚,灵犀更不干了,把许嫚推到一边,过来与他继续扭打。
早已有人去兰室禀报了独自在里面看书的萧琮,此时他恰恰赶到,便看到了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过来一把将二人扯开,抬脚就给了箫玚两下,怒道“萧承熙你可真长进,跟两个小姑娘也能打得起来。”说着就转身查看灵犀和许嫚去了。
箫玚听得“承熙”二字,想起灵犀方才的奚落,不由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张牙舞爪地就向萧琮扑来,萧琮没有防备,被他扑倒在地,两个人便也扭打在一处,但他毕竟年长一些,三两下就将箫玚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此时就听外面内侍通传道“陛下驾到”。
萧琮闻言,便撒了手,站起身,不料那箫玚却捂着头抢到刚进来的皇帝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道“父亲,父亲要给儿做主啊,他们联合起来欺负儿。”
皇帝一看他头破血流涕泪纵横的样子,登时有些心疼,沉声道“怎么回事?”
其实先前已有人给他禀报过了,只是没想到箫玚伤得如此严重,更没想到的是,他最爱重的储君也牵涉其中,因此十分恼怒。此时,又听得外面两声通传“皇后殿下到”、“贵妃娘娘到”。话音未落,何贵妃已抢了进来,薄令仪则紧跟其后。
箫玚一见何贵妃,便过来扑到她怀中,指着萧琮继续哭告道“母亲,兄长打我。”何贵妃一见箫玚的样子,便抱着他哭倒在皇帝面前“陛下,您要为玚儿做主啊陛下。”
皇帝正恼怒间,又被她哭得心烦,过来抬脚便把萧琮踢翻在地,怒道“混账东西,你长进了是吧。”
令仪一见,忙过来将他扶起,跪在他身边道“陛下息怒。”
萧琮见父亲动了真怒,还牵连了母亲,一时不敢辩白,只得长跪在地,攥着拳头一语不发。
灵犀见状,忙过来抱住皇帝的大腿哭告道“舅父,不是这样的,不关兄长的事。”接着便把事情源源本本说了,那何贵妃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还不松口,拉着皇帝的衣袖哭道“听听她口中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根本就是在扯谎,颠倒黑白,他们就是合起伙来起来欺负我们母子,陛下要给我们做主啊。”
灵犀听了,拉过许嫚道“贵妃说我跟东宫是一伙的,那阿嫚是你的亲侄女,总不是我们这一伙的了吧?”说着对阿嫚道“阿嫚,你来说,我到底扯谎没扯谎。”
许嫚看看她又看看贵妃,叹了口气,伏跪在地,艰难道“陛下明鉴,实情确如灵犀所言。”
皇帝听了,冷笑一声,一甩衣袖,何贵妃便被带倒在地,只见他过来先将令仪扶起,又对萧琮道“今日你受委屈了,起来吧。”萧琮忙站起来,躬身拱手道“臣不敢。”
此时何贵妃却突然坐直了身子,反手扇了箫玚一个耳光,恨声道“反了你了,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