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阮雪音埋怨,觉得他实在不必用这样大的劲,她并没有拒绝。
“最近,不太惜力。”
她都没及体会这话究竟是一语几关。
“这晚香玉,此刻闻着,确实很好。”便听他转开了。
今晚自见面他就脸色差。她是医者,也是妻子,比任何人都会分辨。
不是身体的缘故。
她想了想,忽觉被扼住了咽喉,再开口声有些抖,“是朝朝?”
顾星朗蹙眉,继续看着近旁那株晚香玉,好半刻收视线,“胡说什么。”
阮雪音稍觉松快了些,仍是呼吸不畅,“你不说,我也不敢问。还没消息么?”
“没消息是另一种好消息。”顾星朗无波无澜答,“走,回去给你擦点药。”
1806 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