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问，他就一直思考着慕远所问的每一句话的意图，可现在前后两句话太跳脱了，他完全搞不懂慕远是什么目的。

a a a a “知道。”张凯安决定还是诚实一次，毕竟真真假假才更好糊弄。

a a a a “什么案子？”

a a a a “强奸杀人案。”

a a a a “看来你还挺老实嘛。”慕远表扬了一句，“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在9月17日那起强奸杀人案发生后三四天内，你就曾多次向蒋林谈起这个案子。要是你刚才直接否定，那就……呵呵。”

a a a a 张凯安顿时有点紧张了，自己要不要否认向蒋林提起过这事的呢？

a a a a 如果这事儿只是蒋林知道，那说明肯定是蒋林已经被警察给抓住了，这个情况也就是蒋林反映出来的，这样的话自己倒是可以否认。

a a a a 可如果蒋林当初把这情况说给了他的其他朋友，然后警察通过其他人了解到的这一情况，自己要是否认，岂不是显得自己心里有鬼？

a a a a 同时，从证据层面来说，如果蒋林已经被抓，他交代出的情况，自己否认也没什么问题，因为蒋林作为嫌疑人，完全可能胡编乱造嘛，警察也会有这方面的认为的。

a a a a 可要是从第三者口中得知的，警察肯定会更相信旁证。

a a a a 经过短暂的犹豫，张凯安决定还是认了——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还有一个因素，那就是他觉得自己就算承认了也没什么。

a a a a 发了案子，难道连谈论都不能谈论？又没有直接让蒋林去犯罪……

a a a a “确实谈论过。”

a a a a “你们是怎么谈的？”

a a a a “这个……都这么长时间了，谁还记得啊？”张凯安理直气壮地说道。

a a a a “就简单说说吧，你们谈了什么。”

a a a a “就谈了有个女人被人强奸，杀了。”

a a a a “是怎么杀的？你知道吗？”

a a a a “呃……好像……是掐死的。”

a a a a “那你给蒋林说过这事儿吗？”

a a a a “说过吧！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a a a a 慕远很认可地点了点头，又道“那你们谈过受害人被尾随跟踪这个情况吗？”

a a a a 张凯安有点迷，他有些搞不懂慕远问这些到底有啥意思。

a a a a 不过他还是回答道“应该说过吧，我们聊过多次。”

a a a a “你为什么要向蒋林谈这个事情？”

a a a a 张凯安耸耸肩，一副很轻松的样子，道“这需要为什么吗？纯粹是茶前饭后的闲谈而已。”

a a a a “那你们说过受害人的情况吗？长得漂不漂亮，穿了什么衣服？”

a a a a 张凯安犹豫了一下，道“漂不漂亮谁知道啊？不过……据说是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a a a a 慕远微微一笑，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问你这些问题吗？”

a a a a 张凯安心头一突，茫然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a a a a 说完，还很不满地道“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为何要把我抓起来。”

a a a a 慕远道“其实，蒋林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a a a a 张凯安心头暗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a a a a 不等张凯安说话，慕远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