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破晓,新阳吐艳,当阳光一步一步爬进金鱼鱼休息的房间,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金鱼鱼终于睁开了清泉一般清澈的眼瞳。
下一秒,睡眼朦胧的金鱼鱼便整个人清醒了,她眼神锐利的看着床前的一条十多米的大黑蛇。
危险!
金鱼鱼立刻起身,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什么鬼?!她奋力移动着四肢,却像是一个失去了木偶线的娃娃,仍她百般努力,终是动弹不得。
大黑蛇缓缓的,甚至可以说的上悠闲的慢慢靠近了金鱼鱼,然后将她整个人都缠了起来。
金鱼鱼色厉内荏的看着将她绑起来的蛇,张开嘴巴打算呵斥,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声音。
你玩我呢,贼老天!
金鱼鱼欲哭无泪,我滴个亲娘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未逃离蜈蚣窝,我就要葬生蛇口?!
吐着蛇信子的大黑蛇缓缓的向金鱼鱼的头靠近,在蛇头即将触碰到自己脑袋的前一秒,金鱼鱼一下子惊醒。
原来是梦中梦,吓了我一跳,不过…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是谁,就算你长的好看也不可以持靓行凶啊。
金鱼鱼一脚将他踹下了床,黑袍男子跌坐在地。
阳光下,黑袍男子用金线勾边的衣服熠熠生辉,显得贵气非常。他双手撑地,一双如同黑曜石般纯净的眼睛委屈的盯着金鱼鱼,像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踢他。
金鱼鱼心虚的移开视线,下一秒又突然反应过来,不对,我怎么要心虚,明明是他的不对。
哼,都怪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的让自己的思维都开始跑偏。
黑袍男子站了起来,拍拍屁股墩上的灰尘,然后在金鱼鱼的视线下,自认为悄咪咪的挪了几步。
“别动!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内?”
金鱼鱼缩在墙角的窗户边,打算情况不对就夺窗而出,大声喊蜈蚣母子,毕竟,人不能如此死板,有时候敌人也是可以求助的。
“我没有动,是你看错了。”
金鱼鱼无语:…你莫不是当我眼瞎,你从床尾挪到了我的面前好吗,即使你的速度很快,这个距离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眼神单纯的黑袍男子见金鱼鱼不相信他,也不理他,只是警惕的看着他,委屈的撅撅嘴。
“明明是是你那天突然闯进来将我吵醒的,还用了我治头痛的泉水,现在却问我是谁,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必须跟着我。”
金鱼鱼一愣,总觉得他说话的方式好像智商不太高的样子,像个小朋友,和他那挺拔威猛的身躯不匹配。
但她下意识便打算拒绝,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好吗,哪里有能力去照顾别人。
不过…他刚刚说是我吵醒了他?!还泉水,难道!他是那天那个洞里住在棺材里,还将她甩出来的怪人。
“你是那个将我治好又甩出来的怪人。”
男子似乎是有些惊讶:“你那天不是晕倒了吗,你怎么记得。”
还真是他,金鱼鱼立刻分析利弊,思考着借他摆脱蜈蚣母子的可能性。
她现在还是没有恢复以前的记忆,不过就昨晚听见的话和梦里所知道的东西加在一起,可以确定她现在仍然处在危险之中,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你有看见我的娘亲和弟弟吗?”金鱼鱼没有回答男子的话,试探性的问。
“娘亲和弟弟,这个地方就你一个人啊。”男子边回答边沉思,最后猛地一惊:“你说的不会是外面那两只小虫子吧,我把ta们杀了。”
金鱼鱼惊讶的移了过去:“你说什么,你把ta们杀了。”
男子看着离自己近了不少的金鱼鱼,感受着又缓解了不少的头痛,满意的笑了。
悄咪咪的又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