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这座小小的农舍里哪来的客房,难不成出去跟大呆二呆一起睡。。。
不过。。。
这就算成了?会不会随意了点。。。
二楼上只有相对着的两扇房门,提姆推开其中一扇,示意他进去稍等片刻,而后就替他把门带上。
莫北听着外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知道提姆又转身下了楼,这才打量起眼前的这个房间来。
一张单人床,床头摆着小方桌,还有一个柜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就是阿卡莉的房间了,还真是简单的可以。。
他擅作主张地打开柜子,里面只有几件粗布材质的居家衣物,其他东西应该都在物品栏里。
而就在此刻,隔壁的房间里,婶婶也打开了自己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二尺见方,却只有半尺厚的木盒子,拿到阿卡莉面前将之打开。
入眼是一件米白色的衣物,阿卡莉拎起来之后,发现是一条样式优雅的长裙,其上绣纹繁复,显然是花了许多工夫,而正是按照自己的尺寸做的。
突然间,她只觉得眼眶一热,琥珀般的眸子里泪光闪动。
按照本地的风俗,女孩子是要自己给自己准备嫁衣的,只是自己从来都没认真学过针线活,以前也从未想过会需要这种东西,没想到婶婶竟是已经帮她做好了。
回想从小到大,自己从未像其他女孩那样,因为针线活做得不好,或是其他家务活懈怠了而遭到叱责。
或许也是因为觉得和叔婶之间的关系总带着点客气,她也从未有过撒娇之类的举动。但在看到这条裙子的瞬间,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一股自责。
或许叔叔和婶婶从来就没有将照看自己当成过麻烦,自己在努力学着独立的时候,是否一直都表现得过于冷淡,从而与他们保持着一道隔阂。
想到这里,阿卡莉的泛红的眼眶再也束缚不住泪水,抬起双臂搂住了面前的女人,第一次在她怀里释放着自己的情绪。
婶婶一开始被阿卡莉的反应弄得有些无措,随即也红了眼眶,笑着轻抚着她的后背,显得满足而欣慰。
莫北仰躺在阿卡莉的床上,正等得有些百无聊赖,就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他起身开门,纳闷为什么进自己房间还要敲门,却看见婶婶手捧装着针头线脑的篮子站在门外,阿卡莉则是绞着手指跟在她身后,眼眶有些发红,脸上却带着一抹促狭。
眼前的情况让他感到有些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又是要干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满心无奈,又不得不强笑着目送婶婶离开房间,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因为他整个人都被严严实实地缝在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被装进一个大布袋里,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可能就这么随意地让我和阿卡莉睡一间房。。。
但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风俗啊。。这么信不过我的为人吗!?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先去上个厕所了。。
阿卡莉窃笑着凑到他面前,像一只看到猎人自己掉入陷阱的小狐狸,双手撑着脑袋盯着他看。
“放我出去。。。”莫北用不抱希望的语气小声央求。
阿卡莉抿着嘴摇了摇头,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睡裙,然后当着他的面,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看得他心头燥热,却也不敢挣脱束缚,只能是期期艾艾地看着那件睡裙将无限风光全部遮挡了起来。
更让他无语的是,阿卡莉在换上睡裙之后,便径直趴到了床上,搂着他的脖子,将他亲吻得欲火焚身,而后却是将脑袋往他的颈窝里一埋,闭上眼睛睡觉。
莫北隔着被子在阿卡莉丰润的娇躯上一阵揉搓,却只觉得是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