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六千骑兵应该已经进入中定州部区域了吧?”
许文静闻言,立刻来到一面挂有远东地形图的屏风前,仔细望了一阵,尔后点头回道“按羽林军的行程,算算时日应该已经抵达了定州中部,如若所料不差,最多两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刘策双眼一颌,沉思片刻后又问道“如果本军督现在率先发动攻势,你说有几分胜算?”
许文静闻言眉头一蹙,摇摇头说道“军督大人,敌军势大,属下建议再等些时日为上,据蛰伏巫山镇内中的情报司飞鸽传书,
信上所言前些时日姜泽处决了一千闹事的士卒,已经引起了军中其余各营的不满,只要再等些时日,属下以为姜军必会有所变故……”
刘策点点头,冷冷地说道“本军督也知道现在出兵根本不是时机,戏言罢了……”
许文静一怔,忙劝道“军督大人,属下知道您还在为杨营的死而自责,但还是请您莫要感情用事,只有把远东七省尽数纳入手中,才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啊……”
刘策说道“本军督知晓,无需军师你来提醒……”
帐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尔后刘策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次汉陵的失陷,本军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姜浔、宋濂三番五次提醒本军督要对姜泽加以防备,
可惜本军督没听进去,认为姜泽再怎么样也不会如此快与本军督为敌,这才导致了这次悲剧的发生,本军督该为这次失误负总责……”
许文静忙道“军督大人,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换谁都无法料到远东会发生这种变故,事实上,要说责任,军督府内所有人都有责任,不能由军督大人您一人扛啊……”
“军师你不必为本军督开脱……”刘策说道,“本军督身为冀州最高军事统帅,就应该为自己的致命过失负责,
如果本军督能早些对姜泽有些防备,加派一个旗团的兵力到汉陵,也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枉死……”
许文静见刘策这么说,眼珠子一转,立刻对他说道“军督大人,属下有些话想说出来,你也莫要生气……”
刘策说道“你讲吧……”
许文静说道“军督大人,杨营他们阵亡固然让人惋惜,但他们的死却并非没有价值,
属下既然受您信任,就任为军师将军,自然要从大局着手,敢问军督大人一句,若没有汉陵的变故,您打算什么时候把眼光放到远东呢?”
刘策说道“原定战略,先彻底掌控塞外,待年发展后,有充分的实力再回顾远东,毕竟本军督手头资源有限,无暇同时应付塞外和远东两面。”
许文静说道“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任何事都无法提前预料,军督大人应该将这次变故看作是一个契机,改变整个天下的机遇,
冀州还是太小了,且边境四面环敌,要想平稳发展实在太难了,且塞外胡人大部分却只能利用,不能作为依仗,
不过只要军督大人获取整片远东之地,就等于获得了一大片纵深根基,那以上所有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想想远东两亿人丁,多少土地多少资源?还怕不成大势么?如今大周上下早就腐朽不堪,这天下大乱已成定势,
军督大人您无论与公与私,都该取下这片基业为以后扫平乱世做好充分的准备,
所以依属下来看,姜泽的所作所为未免不是在替军督大人扫平阻碍,您又何苦为这杨营的事烦恼呢。”
刘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说的这些,本军督又何尝不知呢?本来打算过个年等冀州稳固之后,再找理由向整个远东进军,毕竟现在治下实力还没有足以能碾压一切的时候……”
许文静说道“军督大人,你这么想属下就有些不敢苟同,既然同样是要发展,那为何不带着整个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