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长孙淹呆在自己的侯府。除了那次因为确定婚事,去了一趟长安国公府,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三个月,长孙淹过得是非常的舒服,好久没有这么的闲过了。
但这一切,都在今天被打破。只因纨绔们来了,说是祝贺长孙淹快要成婚了。
长孙淹站在门口,远处驶来了十骑,远远的,长孙淹就看见了程处默,还有柴令武的身影。
想不到程处默也来了,长孙淹脸上从愁苦,转变成了笑容,这位兄弟,可是很久没有见到了。
程处默跳下马来,跑到长孙淹的面前,一把把他给抱住了。
“兄弟,听说你马上要成婚了,恭喜你了。”
“默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想说,要不要去找下你,你都很久没来找过我了。你家,我可是不敢去的,我也派人给你送过信,但却都没有任何消息返回来。”
程处默听到长孙淹说起不敢去自己家,也是脸红了红。他自己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就父亲和几个兄弟的样子,还有日常专门找人灌酒的劣迹,如果是自己,可能也不敢去。
“兄弟呀,没有办法啊,我就生在了这样的一个家里,这不是我能够选择得了的。”
“默哥,别见怪,我只是开了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了。你爹又不会真的把我怎样,只是我并没有酒瘾,才这样想着去避开。”
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自己这个兄弟呀,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实在。
“怎么,你就只能看到你默哥,我们呢,当没看见不成?也不来打个招呼?”杜荷看不过去了,自己几个人来了这么久,长孙淹就只是与程处默聊着天,都不带搭理自己几人,发着牢骚的对着长孙淹吼道。
“哪能呢,这不是与默哥好久都没见面了吗,自然亲密了些。至于哥哥你,前天不是才见过的吗?怎么,还要我带你去逛一圈,认认门?我想,你对于我府里的某些地方,可能都比我还熟了吧?”
对于杜荷的行为,长孙淹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是尚了一个公主,可能也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与长孙淹很是亲近。再加上心眼较为单纯,倒也与长孙淹聊得来。
时不时的,杜荷与一样尚了公主的柴令武二人,来侯府找长孙淹玩,说是玩,其实是不愿意放过侯府做的美食而已。对着一点,长孙淹自然是知道的,但却也不太在意,甚至有点成就感,自己辛苦了一段时间才交会的厨房,终于有了结果。
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如果你想要品尝一些最纯粹的美食,请到长孙侯府,相信你吃过一次之后,会爱上它。如果只是吃了一次,没了第二次机会,你可能都会受不了,吃别的,味同嚼蜡一样。
除了杜荷、程处默和柴令武,还有一个人牛见虎,这也是一位好久没有见到的人了。
长孙淹上前去与牛见虎拥抱了下,再扫了牛见虎的脚一眼,并没有什么异状。看来,那个假肢,用了这么多年,除了一年前换过一次之外,看牛见虎站立与行走如常的样子,看来很正常。
“见虎哥,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呀。前几天,只牛叔说你在洛阳职上的呀,怎么这次也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吗?你成婚在即,我能不回来参加下,如果真那么干了,我对得起你这个兄弟吗?”说完,牛见虎自己也是开怀大笑了起来。
“行,各位哥哥的到来,我长孙淹谢过。已备好酒宴,请上府内共饮。”
长孙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没等做好,被程处默一巴掌给打断了。
“行了,不要做那一套,我们也不是什么陌生人,客气啥的,对我们,还有用吗?快点吧,带我们去饮酒吃饭,我可是想念了好久的,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好吧,我都有点怀疑,你们到底是来找我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