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会什么?我手下前面都在外面听到了。外面的人都是托!都收了你的钱,你个江湖骗子,对得起钟先生对你的信任吗?”
朦朦胧胧,李岱大概听清楚了些来由。
估计那位什么神医应该是现了原形,被那个所谓的大人物给抓了个正着。
那敢情好,李岱想着自己就不凑热闹了。
这可不是我主动放弃的,已经人赃并获了。
我现在再进去,不是给别人添堵嘛,弄不好被人当成同谋。
再何况了,我一个将近6岁的小娃子进去,能有什么好。
这个任务真的是强人所难啊!
此时,里屋的声音越闹越响,乒乒乓乓地敲打碎裂之声不绝于耳。
“骆家棋,你如果不会治病,就不要夸下海口。你这个江湖骗子,你不知道我把桂儿带到这里来,会让他受多大的苦吗?”
“张局长,这次是真的误会啊!钟先生事先也没和我说您孩子的病是这样啊?而且,而且,相对于望闻问切,正骨这一块,我确实没有太过擅长啊!”
“还敢狡辩!正骨不擅长是吧,那好!让你不擅长!我告诉你骆家棋,正骨!我擅长!等你进了班房后,我一定让你的骨头好好整整,领教领教我的正骨手法。”
“张局长,不要再为难老夫了!您如果不相信老夫,就另请高明吧!医药费我如数奉还!”
“奉还!?我不要了!
我现就要把你,不,你的那些托一起抓了。
对了,现在外面还有个三口之家是吧!
打算在我们面前,来个神医形象是吧!
小路,都给我抓起来!
这些托都不是好东西。
一个都不能留!全部法办!”
……
“恩?前面我听到了什么?”李岱用小胖手清了清耳朵,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个已经吵得不可开交的房间。“不是吧!这种倒霉催的事,也能落到我们家头上!”
瞬间,李岱心思急转,如果再不想办法处理,事情可就闹大了。
不说自己一家会不会含冤入狱。即使最后能洗脱罪名,也少不了一阵询问敲打。
自己被系统加成得皮糙肉厚还好,老爸老妈可从没见过这阵仗啊。
随后,房间内便不经意间多出了一个肉嘟嘟的大胖小子。
“不是,骆神医冤枉啊!我们只是来看病的,不是托啊!”
此时的求诊室里已经鸡飞狗跳,李岱爸爸和妈妈被两个彪形壮汉搀扶了进来,然后被两人一左一右牢牢控制着。索性没有更多的动作,没有对所谓的“托”进行人身攻击。
“张局长,求您网开一面吧!
即使不看我,也求您看着钟先生的面子上饶我这一回吧!
这样,您令尊的病,我再试着瞧瞧。
我不行,我也还有很多的朋友在保健委工作。
我可以让他们帮帮忙。”
此时在房间内,一位身着云锦丝绸的半百老人正蹲在地上大声地哭诉着。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本想把声势搞大一些的操作,如今会变成这样。
现在不要说可以名震千里了,连自己也快被折进去了。而自己原先所谓的徒子徒孙和一干保镖护卫,能逃得都已经不见踪影了。
整个房间里,现在除了自己和那两个倒霉的“托”外,就只剩“张局长”和他的两个跟班了。
“保健委!如果他们能治好,我还要来找你?你这个信口雌黄的江湖骗子,钟先生真是瞎了眼才会推荐我来你这里。”
此时,一位穿着黑色皮夹的中年壮汉正怒不可遏地盯着“骆神医”嘶吼着,想必这位就是“骆神医”口中的“张局长”了。
这位张局此时再如何也无法遏制自己心中的愤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