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了,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都敞开了喝,王爻去年一个人喝过半斤原酒,还是有底气。
觥筹交错,白酒下去一瓶半,红酒又走了一瓶,姜镇满头大汗,大着嗓门对主任抱怨县上工作支持不够。一个小伙子推门进来,手上拿了两瓶酒,原来廖美女刚又叫人送酒来了。
“看我们没倒,硬是要放倒才作数?”王爻正在想,廖美女看王爻杯子里的还没干,催他干了继续下一轮,王爻说:“喝红酒嘛,皮肤好。”主任插话:“你不用再喝红酒了,皮肤已经很好了,已经够帅了,红酒留给女士,白酒是男人的。” 廖美女拿过杯子就往里倒,王爻去抢杯子,已经斟满了,只有硬着头皮喝,刚放下杯,主任给秘书发话:“给王总,嗯,给你们家门敬一杯。”秘书端杯一口干,王爻想说两句,但舌头有点转不动了,又一口苦酒硬吞下肚,脑袋晃悠了一下,主任关切地问:“没问题吧?”“没问题。”王爻一边回答一边侧身看,咦?胡茜不见了,是不是去吐了?他头重脚轻地离桌子寻了一圈,没有,又到洗手间去找,果然,她正蔫蔫地趴在女厕所的门上,闻着味就知道是刚吐过,他伸手扶她,“不用,”她漱了口,和王爻回桌继续战斗。
“她平常酒量大啊,今天怎么了?”
时间差不多了,杨主任端杯总结:“大家干完最后一杯酒,上班的上班,休息的休息。感谢成都来的胡总、王总。”大家碰杯。
王爻扶着偏偏倒倒的胡茜回宾馆,主任叫他司机帮忙,司机过来扶到,一只手从胡琴后背揽过去,另一只手放到她腰上,胡茜停下来,把司机手推开,“没事没事,谢谢,你走嘛。”司机眼睛滴溜溜地在她脸上、胸上扫过,又要来扶,王爻赶紧上去把司机隔开。三个人头重脚轻地走到宾馆门口,司机又说:“王总,你休息,我扶她进去。”“不用!我照顾她,你回去上班。”王爻口气坚定地谢绝了,胡茜趴在墙上,也努力地发话:“谢谢,你回去嘛。”一边再次推开他的手,司机尴尬地笑笑说:“好吧……你们休息。”
看着他走远,胡茜又靠墙去吐,王爻扶住她,帮她轻轻拍着背,王爻的房间离大厅近些,王爻扶她先进自己房间躺下,几分钟,她就睡着了,窗外江上吹来的凉风掀开窗帘,王爻自己清醒了下,给她端来水,喂她,她一动不动。
她五官还是很精致,胸部一起一伏。
酒开始发劲了,王爻体内波涛汹涌,他摸了摸她的脸,光滑,她的嘴唇形状很好。他快速地吻了一下,她没有反应,王爻又亲了一下,她“嗯嗯”了两声,“她默许?”王爻一瞬间冲动起来,解开她的衣扣……
“啊,王总,不要。”她猛地惊醒,睁开眼,一把推开王爻。王爻呆住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打开门出去。
风一吹,王爻一哆嗦,身上发冷,刚才糊涂了,他晕头转向,实在撑不住,吐了一地。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推他,胡茜正在帮打扫,“不用,等服务员来。”她停下了,“这有水果,吃点吗?”王爻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两声,尝试起来,脑子眩晕,心脏狂跳,根本爬不起来,唯一能动的就是嘴巴了,“刚才,司机送你进屋,我不放心。”她在笑。“来,吃点嘛。”一瓣橘子被喂进了他嘴里,然后,一股湿热贴在了他脸上,“是什么?”感觉出来了,他一动不动,她在摇他肩膀,她在耳语:“你行不行?”王爻无力地摇了摇头,“不行。”“真的?”他使了好大劲才说出来,“真不行……不信,你摸嘛。”没有声音,他拉她的手。
“那你先休息。”门关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点没?过不过来?”王爻努力了一下,“还不行。”他衰弱得像个重症病人。
中途醒了一回,黑灯瞎火中,全身无力,继续睡。又一次醒了,他撑起身子,又倒下,试了好几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