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打破僵局,他提议:“去洗澡嘛。”
“呆会给我讲故事。”“好。快去。”王爻催她。她进去了,王爻躺在床上透过玻璃看着亮光中的她,她解开头发,脱去外衣,像一幅剪影画,王爻开始血脉喷张,多年前和如花一起洗澡的镜头清晰地出现了,他蠕动了下干燥的喉咙,等着她叫他拿东西。几分钟过去了,她没有叫他。里面开始雾气蒸腾,慢慢地什么也看不见了。王爻躺过去,伸手按耐着那越来越膨胀的地方。
她披着浴巾出来,“现在开始讲嘛。”“过来嘛。”王爻害羞地说。她拉紧被子摇摇头。“我过来?”她不出声,只差那么一点,王爻就要去揭开她的被子钻进去了。
王爻侧着身看她耍手机,她在打电话,她在叫人来接她。“半晚上啊,出去不安全。”“没关系,有朋友来接我,也不是好远。”她穿好衣服,王爻像挨了高压水枪。“那……再见哈。他到了。”王爻不想回答她。“砰!”门重重地关上。高压水枪撤了,他一团阴火,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人,发狂地嘶叫着。
“当当!”门在响,嗯??是她在叫门。“咋子?”“开下门,我手链忘拿了。”王爻换衣都来不及了,硬着头皮起来开了门。
当何摄郎听到这个失败的段子时,他无限鄙视地说:“讲那么多闹锤子,要是我,直接掀开她被子就上了。”
王爻想反驳却张不开嘴,他暗暗承认了自己的怂,只是奇怪:美女一主动他会犯晕,美女不配合,他也犯晕!这绝症看来是彻底治不好了。
周一的上午总是特别快,啥事没做就又到午饭时间了。王爻错峰,ike杨又过来喊他一起吃饭。“现在挤得很。”“走嘛,跟你聊聊。”王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取餐的队伍排了至少三十米,还闹哄哄的。“我准备走了。”“安?”王爻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他又要走!“咋呢?”“其实春节前就想走了,老刘让我过渡下。”“梁正?”“不是他,我想做自己的公司了,他把结构一调整,工期催紧,我没法两手抓,只有离开,专心做我的了。”“老刘留你没?”“已经说好了。”“期权呢?说了几次要给核心人员分配的嘛,你们技术团队几个领头的是核心啊。” ike杨笑了,“你还在等期权啊?光说没行动。你有没有嘛?”“没跟我说。”ike杨大笑,“给老梁的也都没有,我们哪有。”“晕,挖梁正来,给了他很多承诺的,除了年薪,就是期权了。
ike杨不像一般做技术的那样思维僵化、枯燥,他很豁达、开通。王爻没挽留他,挽留显得太弱智。应该有梁正的因素,他俩背后的敌对故事很多人都知道,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不开心,换个地方,很多时候恰恰是好事,这对于一不开心就走人的王爻来说,更懂。
ike杨走了,他原来的助手暂时代理总监。过了两天,他给王爻介绍一个客户,虽然不太靠谱,但王爻还是感谢他。他跟ike杨一样,也请王爻吃午饭,喊人吃饭必有话说,王爻边吃边等他开口。他却一直不提,饭后一起去转路,他折下一段垂柳,还是不提,他捡起一根木棍扔向湖中,几只野鸭子“扑棱棱”地飞窜,他才终于开口:“梁正在搞我,你能不能帮我给老刘说下?”“妈的,憋走了师父憋徒弟,姓梁的硬是要一个个地蚕食干净嗦?直到把技术部一个不剩都换完?老刘咋弄进这么一个胎神来?”王爻心里骂开了花,他很为难,这种事他咋好去说呢?既不是一个部门,他也不管公司人事行政。“要不,你先找老刘说下,不行的话我再找他?”
第二天,王爻问他业务情况,“我给别人了。”“呵呵。”王爻只有苦笑。他自己去找老刘谈了,没谈拢,几天后,他辞职走人,这节奏,跟ike杨也是那么像。只是,这不到两个月,噼里啪啦就走了三个人,这还能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