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耶律宗真虽然是良妃萧耨斤所生,但是皇后萧菩萨哥收养了耶律宗真,并把他当亲生儿子一般抚养,所以两人的感情很深,太子对她也是很亲近,一副母贤子孝的样子;所以皇后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时刘慎行说道“张相,此时我们在长城以南的兵力已经是尽丧于大宋军队之手了,我担忧的是宋军会乘胜追击,尽占我山前五州之地和山海关等长城沿线的关隘,到时我们大辽就失去了饮马中原的跳板了。”
张俭此时也是脸色难看地说道“刘节度使说得极是,宋军肯定会扩大战果的,宋皇年轻气盛,必然想有所作为的,肯定向开疆扩土,夺取幽云十三州的,先期攻占山前五州只是第一步,条件成熟了的话肯定会攻占山后九州的。”
他长叹一声说道“天不佑大辽呀,大宋现在有神兵利器在手,我们也无力反制;当下是大辽已现乱局,攘外必先安内呀。”
这时辽皇幽幽醒来了,他呻吟了一声,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水。我要喝水”。
陪护的众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向前查看;
此时就见皇后萧菩萨哥快步向前,就看见辽皇醒转过来,但是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两眼无神,病情没有多大改观。
萧菩萨哥连忙传来太医给皇帝诊断,最后太医一番诊断后,竟也是喜出往外。
就听他说道“皇后,大喜呀,通过皇上的脉象来看,皇上已经无大碍了,而且皇上的高烧也退下去了,所以皇上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了;下官给皇上开几个药方调理一番就行了。”
众人听了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也安定下来,他们认为只要皇上好起来,萧耨斤之流定会手到擒来,轻松剿灭。
此时的萧耨斤已经来到了西京大同府,西京留守萧徒姑撒前来迎接,萧徒姑撒是萧耨斤的弟弟,现在也是长宁军节度使,先领兵皮室军五万;
就见他向前躬身作揖道“臣弟恭迎太子和良妃娘娘驾临西京,太子千岁,娘娘千岁。”
就见萧耨斤向前一迎,一把他搀起,然后笑吟吟地说道“小弟,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她接着召来太子说道“太子,还不向前拜见你舅舅。”
就见太子耶律宗真向前说道“小王,向舅舅请安,祝舅舅身体安康。”
这时萧匹敌一脸不悦之色,毕竟太子身份尊贵,纵使萧留守是太子的舅舅,也是臣子,让太子向他行礼,是僭越之举,会乱了君臣之礼。
当然此时萧徒姑撒也是惊了一条,连忙跳到一边,口中直说道“太子不可,臣下不敢受此大礼,再怎么着,臣下不能逾礼。”
此时萧耨斤满意地看了萧徒姑撒,其实她就是想试探一下他弟弟,此时她也放心了,毕竟他对太子和她还算恭敬。
萧徒姑撒就领着众人进了城,然后就将他们安顿下来,他也给太子和良妃安排了到了西京皇宫中,众人此时也是车马劳顿,所以都休整歇息一夜。
第二天,萧耨斤就召集了杨又玄、萧匹敌、郑弘节和萧徒姑撒前去议事,杨又玄就把大宋袭营、辽军大败的事说了一番,然后就添油加醋地说了皇帝如何病入沉疴、神志不清,后又被张俭之流蛊惑,欲行废黜太子和良妃之事;
张俭等人并趁乱追杀太子和娘娘,所以他们逼不得已,就拥簇着太子和娘娘向西京奔来,以避无妄之祸。
萧徒姑撒一听大吃一惊,他就问道“我八万大军竟然被大宋边军击溃了,这怎么可能呀?皇上现在可否安然无恙,张俭为人方正,为何行此悖逆之事?这说不通呀。”
杨又玄说道“萧留守,现在大宋有神兵利器,发动起来电闪雷鸣,地动山摇,所到之处五丈之内,人马俱碎,尸骨无存;它也是攻城之利器,发动起来,城门俱碎,无法抗衡,现在居庸关已经被攻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