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等反应过来早已被傅禹浩餮足地放开了,他甚至还满意地回味了一下。
“原来本王的小军师尝起来是这个味道。”
欧阳晨又气又怒,又羞又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击这个强势夺了她初吻的土匪,脸青了又白,最终竟然....竟然只能无力地吐出一句:“无耻!”
皇宫内,皇帝的书房依旧燃着灯火,卫尉府统领张钊又是心情忐忑地半跪着。
宣帝合上奏章,声音里带着少有的疲态,“你说这孩子到底在搞什么,这么多年安安分分也就算了,现在该不会还想插手将军府的事?”
“沈小姐似乎很信任他,今日他们还一起约见了都城不少世家子弟,都是达官显贵之子,或是太子嫡系。”
张钊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这种话他可不能说。
皇帝瞥了他一眼,哪里会不知道他话里隐藏的意思,“你是想说他已经和沈家丫头勾结在一起,试图动摇太子地位,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他了。”
“微臣不敢,只是当初三殿下可也是有神童之名的,若不是突发变故,本不该荒废至此。”
张钊还在遗憾当年那个一出生就光华万千的三皇子,却因为八岁那年丧母之后一病不起,竟彻底成了如今的废物。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皇帝的目光早已寒意森冷。
“够了,你办好自己的差就行了,至于其他不用你操心。”
听帝王如此冷淡的声音,着实把张钊吓了一跳,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真是在找死,谁不知道三皇子的生母是整个皇宫的禁忌,自己是有几个脑袋不够砍的敢故意提及。
顿时刷刷冷汗就下来了,连忙抱拳行礼:“是!陛下,微臣这就去办。”
沈若婳醒来都已经中午,彻夜未归也是让将军府的人急得团团转,尤其是青竹,在她踏进大门的那一刻直接把人往背后藏。
“怎么了?”
青竹朝她着急地挤眼睛,沈若婳朝后一看,果然见大厅上端坐着一个人,正盯着自己皱眉。
沈若婳才不会因此有什么心虚,大摇大摆地走上去坐下,长腿交叠还翘起二郎腿来了,“太子今日怎么有空驾临将军府。”
“昨晚你去哪了?”
傅禹明把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放,显然心里的火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