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拿起来好好看了看,先是摇摇头。
沈若婳松了口气,也许只是相像而已,自己疑神疑鬼了。
但是下一刻,掌柜的就将她心里的侥幸部打碎。
“这确实是出自我们店里的东西,只是这是一个外族人定做的,这东西沈小姐是哪里得来的?”
原来刚才他摇头是因为这个。
“外族人?那你知道是哪里的外族人吗?能说一下那个人的长相吗?”
此时的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千万不要是二哥。
“时间有些长了吧,大概两三个月前,有一个自称安虞国的人来店里定做这个发簪说是要送给妹妹,对,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正值安虞国的昭月公主来到宣朝,所以都城中多了许多安虞国的人,那个男人长得嘛,高高大大的,说咱们宣朝的官话也十分的利索,一点也不像是外族人。”
老板还自顾自地描述着当时的场景,丝毫没有察觉到沈若婳早就已经变了脸色,他再说什么都没有再听清楚。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
怪不得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傅禹修会给她说自己的二哥有些古怪,还有百夏的那个妙姬也提醒过自己,百夏根本就没有收到过什么沈家公子的吊坠。
这些猜测终于都得到了证实,沈若婳想到的就是为什么二哥要这么做?
他也许并没有双腿残废,更可能根本就没有在百夏做人质!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首饰店的同时,一个身影在街边已经看到了她的神色,眯了眯眼转身飞快返回沈家。
心里充满疑惑的沈若婳第一次感到慌乱了,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其中就有二哥是在谋划什么大事,这件事和可能会让沈家陷入危险,所以他瞒着自己。
还有突然要放弃将军府,突然和辰王和皇帝对着干,这些反常似乎都在印证这个猜想,他也许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心心念念为了沈家的二哥了。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沈若婳已经掩盖好情绪,就算现在她有怀疑,但是这些都还是只是猜测,先不要去和二哥对自,等把事情都查清楚了,再问他也不迟。
再看着将军府中一些自己都陌生的改变,沈若婳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大意了,怎么连那些进进出出的外族人都没有去调查。
从回到沈家开始,她就发现那些不断进出二哥院子的人神色匆忙,而且从不说话,似乎对沈家的其他人很戒备,她手底下的人禀报说这些很可能是外族人。
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却疯狂翻找起自己躲藏起来的将军府令牌等物。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这些东西竟然都是好好的放着,根本就没人动过,难道事情真的这么简单?
“青竹,我鱼缸里的水换过了吗?”
盯着那只游来游去的大青鱼,沈若婳问在打扫卫生的青竹。
“换过的呀,您不是吩咐十天半个月换一次的嘛,我可一直记得呢。”
青竹得意的说。
沈若婳点点头,等青竹出门之后却缓缓把手伸向那条底部的大青鱼。
片刻之后,一把钥匙再次落在沈若婳手中,鱼缸里是那条已经被开膛的鱼儿,此时竟然还能精神的的四下游动。
这让沈若婳感到一丝凉意,自己当时把暗格的钥匙放在鱼缸那条大青鱼肚子里,它就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总是奄奄一息的。
但是先在这条,分明就不是当时那条鱼了,有人动过了钥匙!
这个家里守卫森严,除了自己的允许,四周的护卫不会让人靠近半步,但是如果是二哥要进来的话,他们也不会阻拦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在自己去百夏的这段时间里,有人用将军府的令牌调集了人手,而这个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