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府里小型的演武场上,还是只有傅禹修一个人在练习剑术,那个说好和他一起早起的沈若婳此时还跟懒猪一样睡着呢。
“少主,昨夜书房起火了,索性没伤到什么人,只是有不少信件被烧毁”
护卫忧心忡忡地过来汇报,他们可是护卫王府的,却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眼皮子底下。
傅禹修的动作一顿,随即依旧是不以为然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少主,要不把暗卫们都召集回来吧,兰城不比都城,这里危机重重,府中没有人暗卫守护怎么能行?”
这次傅禹修终于停下了手中正在上下翻飞的长剑,看着远处若有所思地说道“不急,要是王府密不透风像个铁桶,还给别人什么下手的机会,那些人就继续待在都城吧,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也要回去了。”
护卫一脸茫然,难道少主是在故意纵容这些人进王府捣乱,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用管这些事如何,但是你们护卫在王妃身边的人务必要小心谨慎,知道了吗?”
两人正说着话,傅禹修突然抬手止住继续汇报事情的下属,远处,一个身影正款款走来。
“少主这么早就开始晨练了,我们也许久没有切磋了,不如试试,看看我最近有没有进步。”
秦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意自然一点,以前也和傅禹修切磋过,这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自己跟那些只会矫揉做作的女人可不一样。
“你练的剑术,我现在想去试试骑射了,改日吧。”
却不想傅禹修很冷漠地回了一句,便拿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毛巾擦擦汗,挎上旁边一把长弓走向另一边了。
“少主!”
秦阮快步追出几步叫住傅禹修,实在是现在的冷漠让她很难受,明明以前少主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温和有礼,在对待唐容旧人的时候始终是那么的温柔,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冷言冷语。
所以那时候她高冷,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在少主面前比别人有与众不同,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少主心中到底是有些地位的,至少和那些上赶着凑到他身边的女人是不同的。
“还有事?”
傅禹修回过身,却不料突然被扑过来的秦阮抱了个满怀,忍不住瞳孔微缩。
“少主该不会不知我心意,侯爷一直希望有一个唐容的人能够照顾你,我在你身边多年”
“在他身边多年所以想近水楼台先得月是嘛?远远看见我来了才用这招,未免太俗气了点,明明不喜欢他偏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真是难为你了,看来权势的吸引力真的有这么大。”
说话的却是沈若婳,刚刚她从回廊出来正看到两人说话,猛然间那秦阮就抱住了傅禹修,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一定是故意气自己的。
傅禹修早就将人一把推开,脸上全是厌恶之情,他能想到阴谋诡计,却对这种女人的手段防不胜防。
“少主,你怕什么!这个女人除了手里还有点沈家的兵权,还有什么利用价值,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委曲求全。”
秦阮继续挑拨,这下傅禹修眼里可不仅仅是厌恶,而是一种少见的愤怒。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出去。”
他留着人在府中也不过是看在那个人的面子上,但是他绝不容许有人挑拨自己和婳婳的感情。
“呵,这是背着我都谋划了些什么,这么快就要摊牌了吗?”
沈若婳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实际上这点伎俩她从来就不放在眼里,自己和傅禹修之间是什么关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少主,你今日的隐忍只会换来她更多的得寸进尺,你就听主上的安排早做打算吧,沈家给不了你什么的。”
然后一个冷漠的眼神丢给沈若婳,“既然府中容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