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婳不明所以,莫不是生病了,胃口不好还这样羞涩是闹哪样?
还是傅禹浩在旁边一脸的得意,那欠揍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哎呀,我辰王府就要有小郡主出生了,某些人可要努力咯。”
“啊!这样啊!那真是要大大地恭喜了。”
沈若婳又惊又喜,一直以为三哥骗人家欧阳军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却不想这么快连小郡主都要有了。
只是三哥的提醒也确实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孕事这种不可求的事她还真是没办法。
“好了,别贫了,听说你被调回都城了,有些事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傅禹浩想了想点点头,“出去聊。”
于是两人便找僻静的地方商量事情去了,留下沈若婳和欧阳婼还在太子府吃酒席,说起来她们两人都是王妃,在都城贵妇中算是比较尊贵的了,可是偏偏一个出身不怎么样,一个恶名在外,这些夫人小姐们不是耻与为伍就是敬而远之,所以两人也没人来打扰。
“几个月了啊?平日里需要注意什么吗?你有没有喝什么补药.....”
眼看四下无人,沈若婳凑在欧阳婼身边问这问那,俨然一个好奇宝宝。
欧阳婼也是知无不言,但是人家和沈若婳这种大大咧咧的不同,含羞带怯的说不清楚,听得沈若婳云里雾里。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确实没喝什么补药,因为....因为,是将军喝醉了....”
她的脸红得像个虾子,一开始以为只是帮将军化解安虞国的计谋,却不想婚后他总把自己就当做辰王妃了,离开都城之后他竟然坦言这一切都是他骗自己的,根本就不需要管安虞国,他就是为了把自己骗进辰王府。
虽然有被骗的不高兴,但是将军又对自己那么好,现在又是夫君,她再怎么也不可能提和离。
那次就是因为她说了和离,傅禹浩一怒之下
“后来便有了孩子,将军待我极好,不管怎样还是要好好生下来。”
“一次就怀上了.....咳咳咳咳....”
饶是沈若婳如此脸皮厚的人,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了,好吧,只能说人家运气好。
前院发生的事传到了喜房的孟瑾耳中,在她听到自己母亲都被沈若婳羞辱时,气得把手里的珠花都捏得变形,看着梳妆镜中珠玉华服的自己,明明都已经是太子妃了,明明处处都不输给沈若婳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将她彻底地踩在脚下。
“将军传信来说让小姐不要和沈家针锋相对,先在太子府中立稳脚跟再说,沈若婳刁蛮任性不足为惧,只是她身后的安王傅禹修韬光养晦多年,心机深沉,招惹不得。”
身后陪嫁来的小厮忧心忡忡地劝阻自家小姐,先在孟家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危机重重,全都指望小姐能够获得太子的宠爱,能在朝中为将军和公子争取一点好处,可不能因为和沈家的针锋相对被拖下水。
“招惹不得?所以父亲是要我忍气吞声,让沈若婳一而再再而三地爬到我头上来?从小我就必须要忍受另一个将军府小姐的风头,孟家这么多年更是只能自称下官,沈家都已经死绝了!只有一个沈若婳了,父亲到底还在顾忌什么呢?”
她从未像今日这样迫切地想要除掉沈若婳,刚才太子派人来说有事,她可以自己歇息了,今日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啊!太子也是如此冷漠的态度,可想而知自己将会成为怎样的笑柄。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沈若婳这个女人的存在,如果不是她让太子念念不忘,自己何需受此奇耻大辱,只要她还活着一天,自己在太子府就不可能受宠,谈何为孟家谋取利益。
“既然你们畏首畏尾,就不要怪我自作主张,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沈若婳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