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就是倔强的不甘心,自己陪伴了婳婳那么多年,他们只不过是因为一点分歧才走到今天的,只要自己重新获得她的原谅,他们就还有可能,还能回到过去,他们之间曾经也是有感情的不是吗?
“太子殿下,傅禹明!你放开!”
沈若婳想把人推开,她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讨论这个。
“我当年不是不帮你,我是有苦衷的,是父皇威胁我,是傅禹修趁机在你面前表现,总之,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们才错过的,但是婳婳,我一直就没有忘记过你,就算后来你为了傅禹修和我作对,我都没有对你下杀手,当年我们的赐婚圣旨都还在,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
沈若婳挣脱他的手,没想到到了现在太子还有这样的心思,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听我解释一句呢?你对傅禹修就一再的包容,哪怕他背着你做了那么多事,你都还愿意相信他!你知不知道他一开始就在骗你利用你。”
说出压抑在自己心中的话,太子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下去了,他和婳婳算是错过了,但是都是被傅禹修那个小人算计的。
沈若婳有些听不明白,但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自从自己和傅禹修在一起之后,不断有人或者暗示或者明示傅禹修身份不简单,说他一直在背后做不为人知的大事,现在她感觉自己就要触摸到事情的真相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冷静下来的沈若婳看着太子,相信他一定会知道很多,太子在宣朝的手段一直就不简单,只要是他愿意去查,就不会没有风声透露出来。
眼看事情已经开了口,傅禹明也不打算再瞒着她,反正现在沈家兵权也已经被傅禹修收入囊中了,她对于傅禹修来说已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了,告诉她,让她看看傅禹修本来的虚伪面目也未为不可。
“他和百夏的关系一开始就不简单,你二哥被白夏抓住的时候他不站出来帮你解决,反倒是假惺惺的去做什么人质,但是你知道吗?安南侯和白夏王从一开始就勾搭在一起,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都是为了骗你,现在沈家兵权和唐容一族都在他手中,你猜下一步他会怎么做,就是和白夏合伙吞并宣朝的边境,在哪里建立属于他们唐容的旧都!这才是他的野心!”
“怎么可能?他们不过是流民,连安身之所都需要不断地变换”
沈若婳想到她看到的那些场景,虽然表面上唐容一族是罪人,是无家可归的流民,但是真的是这样吗?傅禹修统领下的唐容族人在他的封地阳奉阴违,不断地进行着私底下的扩张,表面上依旧以无家可归的罪民身份作掩护。
这样一想又有很多端倪,傅禹修曾经也说过他为了保护那些唐容的族人不得不进行着在各国经商打理人脉的事情。
但是他的势力就连杜陵这样专门走南闯北的大商人都感到忌惮,可想而知不仅仅是简单的经商,更何况安南侯这个人始终是朝廷看不透的谜题,很多不为人所知的事情也许都是他在背后操纵。
“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为什么能安然无恙从凶残地白夏人手中安然无恙地回到都城吗?如果不是他们本就是盟友,又怎么会连边境都给他大开方便之门。”
其实之前他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经过这件事之后他慢慢意识到傅禹修也许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一无是处,也许在他的谋划中宣朝根本就不值一提,后来对于安南侯的监视越来越严密,终于让他发现了不得的秘密。
安南侯当年可是宣朝的叛臣,为什么到最后父皇只是封了他一个侯爵的地位息事宁人,任由他这么多年在宣朝的西南方为所欲为?如果不是父皇都忌惮的势力让他不敢对唐容一族动手,凭着傅禹修和方辰这么多年的忤逆,早就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