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
“东亲王那头不就是这么说的?说是看得起我们亲王,才给荪家小姐说了媒,可荪家小姐过来也没有什么福气,反而吓出了一身病。连带着东亲王那可得意的门生也死在了城里,都嚷嚷在亲王头上呢。”
“翼亲王有本事自己对付,不消与我说。”
边小贤一副过来人气调,“瞧这!不就是跟亲王置气了呗。我们亲王是成大事之风,在小事上肯定不懂体谅人。柳小姐为了替亲王守住相山城算来也数最操劳的,亲王是想让您呐休息休息,没别的意思。您看咧,门外守着的人都没有,这肯定不是软禁……”
柳千颜抬了抬眼,“软禁?原来谡深是把我软禁了。”
边小贤心下一寒,完了,这话是不是说错了。
“他门外不放人,是知道没人防得住我。”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阵吵杂之声,边小贤跑出去看,就见往来的百姓手忙脚乱。
拉住一个随口问,“这是怎么了,城里怎么乱了?”辽军不是还在城外头呢么。
“有个在城里头避难的浠水郡流民疯了,拿着八米长刀砍人呢。伤着了好几个,周围的人是拦不下,准备找守军来帮忙。”
边小贤自己就是守军,立刻冲了上去。
那疯民是个高瘦精壮的汉子,双手挥舞着砍刀,口中振振有词唱着诡异的歌谣。
边小贤先用浠水郡乡音与他对话,说了几句就发现鸡同鸭讲。
衡量之下只能用武力。
把疯民押回大牢,一看整个大牢都关满了犯人,边小贤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都犯了什么事的……”
看守大牢的相军道,“唉,别提了!今天从一早到现在,疯了不知道多少浠水郡的流民了。还以为是喝的水被人下了药。”
边小贤看了看,“都是浠水郡的?”
“可不是!你自己看嘛。”
谡深很快也听了这件事,外有辽军不依不饶,城内再出了疯子闹事,大半相山军还在北疆驻守着,局面堪忧。
柳千颜在温茶的时候谡深走了进来。
“亲王是来与我说城外之忧,还是城内之患的?”
谡深一掌拂开了地几上的茶壶。“你对那些百姓做了什么?!”
柳千颜一脸惊讶,“我对百姓做了什么?”
“你明知道我将相山军都留在了北疆,城中守军根本不足。要对付东亲王的辽军已经很吃力了,相山城很可能就是下一座浠水郡都,还要利用妖术祸害百姓,引起内乱,那样就可以操控我?”
“亲王误会了,我还真没有用妖术祸害百姓。若是要我祸害,就算一城池的百姓又如何?我有的是法子。你见到北疆了,见到绿草退去后的荒漠了?那不是妖术,那是禁咒,是天灾,是他们不懂得虔诚祭祀的罪过。”
“放过那些百姓。否则……”
“谡深,你威胁我啊?你知道威胁我是没有用的吧。”
“知道我为什么将相军都留在北疆么。”
“你想干什么?”
“北疆有处祭坛妖气太重,其实摧毁了,或许连年在北疆的天灾就能结束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