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数都是对这一行一知半解,自然货物不全。
解释过后大表哥就自顾自地拎着塑料袋在病床前忙活了起来,并吩咐我们拉好窗帘守好门,不要让人进来。
赵齐天自告奋勇,跑到走廊的椅子上坐着守门去了。
我和周彤帮不上忙,拉了窗帘后就在一边看着。
大表哥先是点燃了七盏酥油灯,原来所谓的酥油灯就是巨大的黄色蜡烛,我还真以为是灯呢。
将七盏酥油灯按照北斗七星的阵势摆在病床周围,大表哥又取出了一个大瓦罐,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反应过来后眼皮狂跳,这不是丧盆吗?难不成大表哥是以备不时之需?
好在大表哥只是用这东西装黑狗血,黑狗血倒进丧盆中后,大表哥又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加入了丧盆中,随后用一根柳树条搅拌起来。
很快,一股震撼人心的臭味在病房中弥漫开来,怎么形容呢,这就好像用高压锅煮屎还加了榴莲和螺蛳粉一样。
“呕!”周彤干呕一声,直接夺门而去。
大表哥也是直皱眉头,看起来也不好受。
我有心想要逃出去,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留下来看。
搅拌好了黑狗血之后大表哥又取出了打火机,对着丧盆中已经完全变了颜色的黑狗血就是一点。
“砰!”我只听到一声巨响,下一刻眼前就都是红色了。